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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么事啊？海棠！”
于妈跟着于海棠来到里屋，于海棠迅速关上了房门。
然后，母女二人一起在床沿坐了下来。
于海棠放低了声音向于妈道：
“妈！我想嫁人了。”
“嗯！？你有对象了？什么时候谈的？”
“前些天我和你爸爸问你，你不是还说没有吗？”
于海棠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鼓起勇气道：
“妈！你还记得前几天我同学何雨水来咱们家玩的事吗？”
“记得啊！怎么不记得？”
“你那个同学算是发达了吧？能带那么多好东西送给咱们家。”
“我寻思着，她送给咱家的东西得值好几十块钱了吧？顶你爸好几个月工资呢！”
“妈！我同学可不是自己发达了，她是嫁得好。”
“哦！她嫁给什么人了？哪个大院的子弟？”
“妈！不是。她嫁的人可不是一般人，甚至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她带来的好多东西，根本就不是咱们这里能出产的。”
“你跟我爸吃的糖果，你们之前有见过那么精美的吗？那全是雨水从她爱人那个世界带来的。”
“妈！现在有个机会，我想问问你的意见。”
“雨水她们那个世界，实行的是一夫多妻制。”
“雨水她爱人，可不只有她一个老婆的。”
“我见过她爱人，长得相貌堂堂、十分周正。”
“她也挺喜欢我的。如果我愿意，也可以嫁过去的。”
“妈！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于妈闻言，顿时眼都瞪圆了：
“啥！你也嫁过去？给人作小啊？”
“雨水也是的，好好的黄花闺女，非得去给人作小。”
“你也跟着她不学好，要给人作小。”
“海棠！我可告诉你，现在是新社会了。”
“国家不允许纳妾的，他就不怕被政府逮起来？”
“你也是胡闹！他被逮起来以后，你也一起跟着坐牢吗？”
“你看吧！你那个同学迟早跟着他一起吃瓜落。”
于海棠赶紧抓住她妈的胳膊，使劲摇了摇道：
“妈！你小声点。我这不是和你商量吗？”
“这事没商量。咱们家再不济，也不能让你作小为妾。”
“妈！嫁过去可不是作妾，大家都是他的妻子。”
“人家那里是一夫多妻制，可不是一夫一妻多妾制。”
“哼！有什么区别？”
“妈告诉你啊！那只是名头好听。”
“实际上，还是第一个进门的女人才是正妻。”
“说不定你那个同学看着人前风光，在人后还不定被大妇怎么欺负呢！”
“这里面的门道，你没有经历过，不知道有多黑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