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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量虽然没有去过那里，但他工作了很多年，带领的小队业务能力突出，有些东西都是通过他经历的任务搜集后送进去的。</P>
但他的话还没说完。</P>
“但冰室还不是根源，冰室后面是真正重要的东西。”</P>
钟名一怔，忽然想到了什么。</P>
“这只是我的猜测，却是见闻和经验拼凑的事实。”岳量确信道，“冰室只是后来建造的设施，它的背后，它的本体，是……</P>
“天穹的冷却装置。”</P>
即便隐约猜到了，钟名仍是呼吸停了一瞬，脑海中思绪爆发。</P>
他冒出很多困惑、疑虑，很多的想法，但首先……</P>
“真的没问题吗？告诉我这些？”</P>
岳量笑了笑：“虽然说天穹的信息是绝密中的绝密，但也不至于连个名字都不能知道。</P>
“实际上在管理局工作久了，自然而然都能接触到一些秘密，否则我也没法了解。</P>
“既然我能知道，那你也能。真正的秘密，都在三位副局长的脑袋里，天穹的构成、本质……等等等等。”</P>
钟名接受了他的话，但不完全。</P>
“那你把这些全告诉我的理由又是什么？”</P>
“邹子棋相信你，那我也相信你。我不是说了么？你是变数，是邹子棋内心的选择，这意味着她没有‘死掉’，我希望你能带来好的变化。”</P>
钟名顿时说不出任何话语。</P>
……</P>
谈话完毕，内容走向了一开始完全没有预料的方向。</P>
钟名短时间内了解太多，需要好好梳理信息和想法。</P>
首先是邹子棋，最在意的不过于所谓的生活模式和工作模式。</P>
这何止不正常，简直就是一台机器。</P>
当年对邹子棋做的真的是正当的吗？</P>
不是钟名想阴谋论，只是无法从这匮乏的叙述中认同当初的动机。</P>
另外就是，邹子棋是否因自身意志找上他的？</P>
钟名觉得可能不是。</P>
接下来关于冷却装置。</P>
它不需要人工维护，连存在都是秘密，对它的信息几近于无。</P>
显然，它很重要，非常重要。</P>
天穹系统的维持竟然需要这等规格的散热，想想也不太意外。</P>
可它不稳定，冷气甚至渗透到了地面。</P>
让人不由产生危机感。</P>
如果冷却装置失效了会发生什么？天穹是否还能维持低限度的运转？天穹关闭，又会有什么影响？</P>
钟名越想越惘然。</P>
天穹是否太……超然。</P>
这种地位又转移给有权限了解的寥寥数人身上。</P>
只有他们有资格权衡利弊，做出关系很多人命运的决定。</P>
话说回来，收集异能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只有温度相关的异能被收集了？</P>
难道是，觉醒了相关异能的人被抓走关到地下，没日没夜地造冷气？</P>
怎么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