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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是他让李清歌一个公主，变成了阶下囚。
也是他，让李清歌从一个尊贵公主，变成了他的妾。
但祁厌放不开手。
他想要的人，无论如何也要得到手。
所以他要她国破家亡，要她身边再无一人，只能攀附着自己生存。
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大大安抚了祁厌的不安。
在祁厌眼里，李清歌是那么美，那么好，他无时无刻不在害怕，她会离开自己，会喜欢上别人。
祁厌的下巴抵在李清歌的额头上，闭了闭眼，语气压抑道：“清歌，你再等等我……”
“可我也想瞧瞧你们北国的宫宴。”李清歌眼眸闪烁，指尖勾住他腰带暗扣，撒娇道：“就一次，好不好嘛……”
祁厌内心犹豫着。
明天他是要带慕容绾进宫去秀恩爱的，证明他没有宠妾灭妻。
带上李清歌的话……
李清歌见祁厌不说话，心中便知道，祁厌已经有了几分动摇。
李清歌忽然仰起脸，睫毛上还沾着水光，“难道你就忍心让我在府里，对着孤灯替你担心？而且，谁知道你会不会和慕容绾做出什么事情来……”
李清歌话语里满满的醋意，让祁厌眼眸微暗。
祁厌低声笑了笑，一把攥住她作乱的手，捏住她下巴，迫使她仰起头，“清歌，你是在吃醋么？”
李清歌却顺势搂住他脖颈，丝质衣袖滑下半边肩膀：“我当然吃醋啦，毕竟人家可是你的正牌王妃呢，我呢，不过是你的小妾而已。”
说着，李清歌媚眼如丝地瞪了祁厌一眼。
祁厌呼吸一窒，这个小妖精……指尖掐进她腰间软肉。
当年他一个人默默啃着硬邦邦的馒头，李清歌隔着窗扔来荔枝，红绡裹着雪白果肉，沾着她指尖的香。
当时的李清歌，隔着窗瞥了他一眼。
此刻李清歌眼尾的嫣红与记忆重叠。
祁厌忽然掐住她后颈，像拎住一只撒娇的猫儿，咬住她耳垂厮磨，喘息道：“想去便去，再用这种办法再勾引我，我就把你锁在笼子里……”
李清歌却咯咯笑起来，她才不相信祁厌会这么对她呢。
李清歌双臂缠得更紧，指尖划过他喉结，眼神狡黠地看着祁厌：“我才不信呢，你真的舍得么？”
祁厌猛地捏紧她腰肢，听她发出一声带着笑意的闷哼。
祁厌望着她眼底狡黠的光，忽然低头咬住她唇瓣，李清歌吃痛，但祁厌却一直咬住了不放，直到尝到一丝铁锈味才松开：“明日你打扮成侍女的样子，跟在我身边，知道么？”
李清歌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勉强道：“……好吧。”
祁厌盯着李清歌渗血的唇瓣，忽然捏紧了她的腰肢，抱起她走向内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