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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其实是说给沈清梦的。
她抬头看到赵星河的眼睛，逃也似的跑到他身后，紧紧攥着他的小臂。
吃瓜是大学生的天性，这时这边围了不少人。
“对不起啊。”赵星河无视人群，微微偏过脑袋说。
“对不起……”沈清梦小声抽噎着，“我什么都做不好……”
“对不起，阿正，影响你们做生意了。”他又对阿正歉意道。
“哪儿的话，星哥，这种事就是我自个儿碰见了，也是要管的。
哪个大学里还没俩渣滓？”阿正不以为然，又笑着招呼沈清梦，
“沈同学，来店里歇会，外面现在开始热了。”
女孩不动，还是攥着赵星河的胳膊，像攥着救命稻草。
直到赵星河迈开步子，她才跟在后面。
赵星河拿了两个小凳子，一个放在沈清梦屁股底下，这才开口问道：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手机没电了。”
“为什么没电？”
沈清梦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红红的眼睛又浮上水雾：“对不起……”
其实早上的微信电话她没挂断，是手机自己没电关机的。
女孩从来没有过自己的手机，哪知道iPhone这么不经用？
“昨天听着你的声音就睡着了，就、就……”
她说话带着哭腔，又怯怯地抬头看了赵星河一眼，生怕他还在生气。
“别哭，不怪你。”赵星河抬手想揾去沈清梦眼角的泪珠，又感觉不合适。
“阿正，有没有纸巾？”
“有，有的是！”他拿了一包纸巾过来，看俩人亲密地凑在一起，心想这还没谈呢？
鼻尖都快贴上鼻尖，一会是不是该嘴贴嘴了？
赵星河感觉到促狭的目光，瞪了阿正一眼：“一边凉快去！”
“好嘞！”
“对不起啊，不该把你一个人放在这里的。”他抽了一张纸巾，轻轻擦拭女孩的眼角。
沈清梦身子僵了一下，但是没有动。
隔着纸巾，她能感觉到男孩指尖温柔的触感。
“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别哭，别怕。”他轻声安慰着。
似乎是被赵星河的话逗笑了，沈清梦破涕为笑，刚笑了一声，小鼻子冒出个鼻涕泡，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不要看……”她睫毛轻颤，声音也轻颤，像是在撒娇。
赵星河没听，还用力盯了两眼，笑着说：“沈大校花，你这算不算美得冒泡？”
“才不是什么校花，羞死人了！”
她捶了赵星河一下。
看女孩的状态慢慢平稳下来，他又冲着里面喊：“阿正，尚姨呢？我跟她说点事。”
“我妈在二楼，怎么了星哥？有事跟我说呗！”尚景正探出脑袋。
他在忙活着炒瓜子，给赵星河拿的是五香的，现在炒的是奶油，动作十分熟练。
显然已经干过很多次。
“谈生意啊，你会做糖葫芦，还是你能做主？”
“星哥，你来真的？”阿正停下手里的锅铲，嘀咕了一声，“星哥，你真舍得嫂子出卖色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