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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方何如此隐晦，夜清河立时猜到其所指之物，定然又与此界天道有关。
只是...
“方师弟口中的她，所指何人？”
这一点，夜清河的确猜不出，虽然她知道如今的许灵玲如自己一般，并非是真正的许灵玲，而是应承欢所降临。
但这并不能排除，许灵玲这具肉身原本便存在问题。
毕竟按照方何的说法，前身死后身生，可许流云在眼下时间线中未死，许灵玲又是从何而生？
发问之间，夜清河也同样将目光落在一旁一脸茫然的许灵玲身上。
只不过，这一次她是真的茫然，而非佯装。
然而...
让两女没有想到的是，方何接下来竟吐出让人意外的三字...
“齐真君。”
“齐二？”
这个答案，夜清河倒是始料未及，本以为齐二于这一场牵扯天道之局，乃是纯粹的局外人，却不想她也牵连其中。
但在夜清河看来，齐二可以利用灵石凭空炼化丹药的手段虽然玄奇，但也没有到达神乎其技的程度。
“是，这气息我不会认错，而且齐师姐之前从未有过，唯有刚刚显化一瞬...”
夜清河闻言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已想起齐二方才腰间的玉佩有异，或许是她动用了某种秘法感知什么...
这才...
不过，就凭齐二早前见到许流云的存在却不意外，以及她能告知自己“许灵玲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一点...
也足以说明齐二身上的秘密，有着一定探寻常人所不知的能力，这种能力不该是她这等境界该有的。
只是，近来发生之事颇多，自己心中也有疑云未解，这些尚且停留于推断阶段的信息，或许不该妄下断言。
还有...
此前自己破境之时经历的紫雷，若真如许流云所言乃是天道为阻止自己突破降下的天罚...
那天道为何不派出更强存在，将自己抹杀殆尽？
毕竟在许流云的描述中，证道三境乃是逆天成道，最终是要成就天道境，炼化此界天道的。
所以顺天成道的道天境，会被天道感召，追杀证道三境之人...
这说明，天道有铲除异己的能力。
可为何针对自己的紫雷，威力却能让自己侥幸生还呢？
是许流云付出的代价足够，这才让自己避免了灭顶之灾，还是在天道看来，自己并没有足够它出手的威胁性？
亦或者说...
此界天道其实并不能随意出手干预道天境，而是存在某种限制，或者被什么东西牵制？
总之这些仅凭眼下所得信息，尚且无法解释...
“齐二之事我会留意，当务之急还是弄清许师妹与师尊的关系。”
夜清河此言并非转移话题，而是她的关注点，本就在应承欢身上。
自己是要与应道友一同离开此界的，可是她如今降临之人的肉身却被因果纠缠，说不定便有什么隐患。
且此前应道友已然试过，于此界身死并不能返回原本的世界，更是会成为魂体游荡在肉身之外，直到回归肉身。
虽然某种意义上来讲，这相当于两人在此界拥有不死之身...
但两人对于此界修士的能为了解都十分浅薄，谁也无法保证，此界修士就没有对付魂体的办法。
倘若魂体受损，又当如何，犹未可知。
所以不可冒险。
“说到这个，师姐先前可有所获？”
方何同样在意此事，此刻话题引回，也不再纠结齐真君身上偶然出现的气息...
但...
“我与师尊曾入通云塔一叙，她与我讲述了许多隐秘之事，但此刻却无法言说。
三日后，你与我们再入通云塔一次，届时便可将这些事问个明白。”
方何深知有口难言的苦楚，此刻自然不会追问夜清河，而且他也担心两人交谈之时，哪句话触动天机，打草惊蛇。
更何况...
许灵玲还在身侧。
尽管她如今表现得天真无邪，可是...
“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