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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恐惧会为他们所用。不光要把他们吓得搬走,还要让他们把当年的所作所为说出来。
 定好思路,开始研究计划。
 搞心理战要一步一步来,最重要的是打好基调。
 金熠心里有人选,他快速手写了一封信,交给年伟伦,“帮我转交。”
 “一定。”老年把信收好。
 信起作用得等一段时间,前期要搞点铺垫。
 “年叔能帮我弄一样东西吗?”
 “没问题。”年伟伦也没问项海澜要弄的是什么,立即应承下来。
 小项也学金熠,把需要的东西写在纸上交给年伟伦。
 不得不承认,年伯伯真是一个好长辈。
 只安静地坐着听他们两个讲行动计划,偶尔补充几句,等商定完,三人回学校上课,他再找人实施,从不以长辈的身份做决定,充分尊重年轻人的意见。
 乔小乔惊着惊着也就习惯了,最后还是忍不住评价一句,“你们两个真是大阴谋家呀。”
 项海澜反问:“我们犯法了吗?”
 小乔寻思半晌,诚实地摇了摇头,“没犯法,顶多算恶作剧。”
 “那不就得了。”
 恶作剧计划,周一开始执行。
 思源路25号几个孩子,最大的上初三,最小的读小学三年级。
 初中离家有点远,需要坐6站公交车,早上出行高峰期的公交车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
 秦俊和秦杰堂兄弟俩,以及刘锋民挤在一旁的单肩书包被人悄悄打开,洒了些东西进去。
 四月下旬,沪市的气温升高,洒进书包里的东西到了学校已经干透了。
 按部就班地上课,三人顶多觉的课本有些发粘,没察觉有什么异常。
 男生吗,习惯本来就不怎么好,打完篮球不洗手,教科书粘手也正常。
 结果第一节课上完,他们三个脸上起了疹子,特别痒,又痛又痒。倒也不是不能忍受,但十分难受。
 三人没在一个班,放学时间不一致,等晚上回家,才发现出现了一样的症状。
 秦伟业问大儿子,“你们班其他同学也起疹子了吗?”
 “没有。”
 她老婆检查了一下,不在意道:“先抹点药膏,观察一晚再看看。”
 其他两家也是这么处理的。
 晚上洗了手脸,症状减轻了些,结果第二天红疹又卷土重来。
 刘锋民挠得狠了些,脸上挠出了血痕,看着很吓人。
 连续三天,这三人脸上,脖子上,外露的皮肤上的红疹就是不消,周四实在忍不了,大人和孩子都请了假,去医院看病。
 医生也没查出病因,只说最近花粉多,可能花粉过敏了。
 可问题是这三个孩子从来没有过敏史。
 大夫有话说,“以前不过敏,不代表现在不过敏,体质差就容易过敏。”
 总之不是什么大事,给开了药,让回去抹。
 问题还是没有解决,隔周这栋楼九个孩子中,两个五年级的男孩也中招了。他们年龄小,反应更大一些,除了起红疹,喉咙也不舒服,一个劲地咳嗽。
 咳嗽传染,大的也开始咳嗽,直到有一天,秦俊吐了一口血。
 秦伟强的老婆不但爱斤斤计较,还爱疑神疑鬼。“不得了了,我们是不是被鬼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