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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生的，瑶瑶一噘嘴，付雨柔就知道要干什么。
这是要继续告状呢？
付雨柔也没意见，凌卿之自然不会拒绝。
于是电话就拨了过去。
小鲸鱼本来无所谓，一听说是跟奶奶打电话，也冲了过去，开口要求：“鱼鱼也打，找奶奶。”
小鲸鱼三个字有点小拗口，自己称呼自己的时候，倒是会简称。
于是，付雨柔就过去帮着拨通了电话。
刚开口跟常美华打了个招呼，身边就闹翻了天，付雨柔无奈，只能对常美华说：“妈，瑶瑶要跟您说话，你们先说两句。”
反正瑶瑶说完，也差不多了。
常美华正想孙子孙女想的厉害，自然没意见，满口答应。
付雨柔要递话筒的时候，两只小手都伸过来。
付雨柔递给了瑶瑶，抱过小鲸鱼道：“姐姐先说要给奶奶打电话，让姐姐先说，你也不想姐姐生气吧。”
小鲸鱼……小鲸鱼默默收回了手，认真乖巧的点头：“姐姐先。”
啧……这血脉压制！
“奶奶……奶奶……”
那边瑶瑶又开始口齿利索告状了，说着说着就哭了。
常美华一听，心里当然急了，付雨柔担心常美华急出个好歹来，赶忙从瑶瑶手里接过听筒。
安慰道：“妈，您别担心，琮琮已经没事了，这会在爸这呢，没事了。”
“到底怎么回事，瑶瑶说的不太清楚，琮琮被打了哪里？”常美华声音急切。
付雨柔只好又解释了一遍。
常美华听完就懊恼道：“早知道，你们留在京城多好，我明天过去看看。”
“奶奶……打电话。”小鲸鱼急了，在付雨柔脚边上窜下跳的闹腾。
付雨柔没办法，只好对常美华道：“妈，小鲸鱼过来了，要跟您打电话，您说两句。”
常美华答应。
结果话筒一交到小鲸鱼手里，小小的人抱着跟自己脑袋一样大的话筒，拿着就哭了。
“奶奶……想你……鱼鱼想你。”
付雨柔：?_?
这可真是会捡重点。
只是这……常美华怎么崩的住。
得了，不回去都不行了。
付雨柔也听不清常美华在另一边说什么，看着哭的差不多了，就将话筒拿过来了。
安慰常美华道：“妈，您也别太担心了，小鲸鱼吃的好睡得好，今天早上还跟瑶瑶玩捉迷藏呢。”
这几个都是见到人才想的，见不到听不到声音，压根就想不起来。
付雨柔真的很不想吐槽。
但常美华听不进去啊，声音都有点哽咽：“明天我过去看看，不看不放心。”
付雨柔想，这真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