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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雨柔已经打算等凌自寒再回来一次，就回京市去。
这次要走，也不知道回不回来，很多事就要规划安排一下。
其实有系统帮忙策划，至于私人物品，到时候邮寄也方便。
正在院子里陪着两个小坏蛋玩耍，连同已经开始摇摆走路，但经常摔跤，需要付雨柔弯腰扶着的小鲸鱼练习的时候。
就听见隔壁传来了一阵呜咽声。
声音不大，但仔细听了听，付雨柔听出来了，是韩教授。
为了确定，付雨柔还跟系统确定了一遍。
确定真的是之后，付雨柔稍显无语。
“麻麻，爷爷哭鼻子，羞羞脸。”
瑶瑶这个时候忽然奶声奶气开口，因为付雨柔总说瑶瑶哭鼻子羞羞脸，这就记住了。
大概隔壁也听见了，哭声当即停顿了一下。
然后就有个苍老的声音传来：“爷爷没哭。”
付雨柔：?_?
虽然知道老年人要脸，但这……扭曲事实，也不是什么好品德。
“麻麻，爷爷说谎话了。”瑶瑶较真道。
付雨柔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不能欺骗孩子，可要是答应，不就是让韩教授丢面子。
可要顾虑韩教授面子，就要欺骗瑶瑶，这小孩子都是好的不容易学，坏的一学就会。
真是难办了。
所以说，当个成年人，想的还真是多，哪有三岁小孩来的纯粹。
“女娃子，你也不用为难了。”这个时候，韩教授的声音响起，然后又回答瑶瑶的话。
“爷爷的确是哭了，也说谎了，亏爷爷还教书育人一辈子，结果到头来自己反倒是说了谎。”
瑶瑶忙道：“爷爷不哭，瑶瑶帮你吹吹。”
“好孩子。”韩教授语气里充满了欣慰。
付雨柔这个时候才扬声问：“韩教授，您是发生了什么难事吗？”
要不是大事，也不会哭成这样。
两人也当了一段时间的师生，而且看起来叶家和与韩菲菲之间，说不定有结果，那到时候也是亲戚关系了，自然也能帮忙。
“没什么难事。”韩教授不知又想起了什么，苍老的声音哽咽道：“我就是想到恢复高考了，没控制住情绪。”
付雨柔无语了一下。
竟然是为了这个哭？
付雨柔第一个念头是觉得可笑，可往深处一想，又觉得可悲。
这是历史造就的原因，谁也无法改变。
只能接受。
“对，高考恢复了，以后国家会越来越好，你曾经担心的问题也不会再担心，以后都会越来越好。”付雨柔想了想安慰道。
“对对对，以后会越来越好。”韩教授激动连连应下，随后又问：“女娃子，你这么认真学习，这次参加高考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