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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自寒道：“可以。”
“哼。”刘老见此，赶苍蝇一样将付雨柔和凌自寒都赶了出去：“这针灸时间可别弄错了，不然你的手恢复的不好，可别赖我身上。”
“刘老的医术，我放心。”凌自寒道。
刘老吐槽：“马屁精。”
付雨柔比较有眼色，这个时候没开口，不然被怼还是小事，得罪人就不好了。
两人出来后，开车回去的路上，付雨柔没忍住问：“五天后你能出来吗？”
“我请个假可以出来，别担心。”
按理说，这样影响不太好，但凌自寒分的清，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比起他的手和未来的职业规划，影响不太好就不太好。
“行，那我五天后去你学校接你。”付雨柔笑着开口。
“好。”凌自寒笑着应了。
回城里的路上，付雨柔又开了一段路程的车，开的也有模有样。
路上人少，她慢悠悠开着，凌自寒也不催促。
等进了市区，现在路上虽然没什么车，行人遇到车也会远远避开，但付雨柔还是担心自己错把油门当刹车，跟凌自寒换了过来。
凌自寒将车开到了烤鸭店全聚德。
付雨柔看了一眼，有些不太美好的记忆，无语道：“你怎么带我到这来了。”
烤鸡和烤鸭差不多，她早上吃不下，中午也没多少胃口。
“是我想吃，你陪我吃点。”凌自寒这么说。
付雨柔瞥他一眼，什么他想吃，这是给她面子。
她也领了这份情：“行，我陪你吃。”
两人进了全聚德，只点了半只鸭，剩下的就是一些清淡的菜，要是付雨柔吃不下烤鸭，也可以吃别的。
这次付雨柔倒是没有再反胃，不过也没胃口多吃，用薄饼卷着吃了几个后，就不想吃了。
反倒是牛肉羹喝了三小碗。
最后也是吃的心满意足。
吃完了，两人坐在二楼欣赏了一下街景，中午时间，都是吃饭的人。
虽然全聚德消费一次顶普通工人半个月的工资，但大概是生活条件好，还是有不少人进来吃。
“时间不早了，小柔，我们出发吧。”
凌自寒很想跟付雨柔多单独呆一会儿，想要儿女情长，但他却不允许自己忘了要做的事。
付雨柔也有些遗憾，分明只是短暂的分开，人还在面前，她心中竟然生出了不舍。
付雨柔想，她也许大概是长了点恋爱脑出来了。
“好，我们出发。”
两人下了楼，正巧迎面走来两个姑娘，想来也是要来全聚德。
其中一个，竟然还是熟人。
庆圆圆。
付雨柔觉得这京城也挺大的，她也不经常出门，但每次出门竟然都能遇到熟人。
庆圆圆也看见了付雨柔，愣了一下，还是走过来打了招呼。
“凌同志付同志，好巧。”
“是挺巧的。”付雨柔回应。
这时，凌自寒微微颔首算是回应，对付雨柔说：“我去车上等你。”
“好。”付雨柔应了一声。
等凌自寒走后，付雨柔问：“是来吃饭吗？”
庆圆圆点头：“我同事要结婚了，我们来庆祝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