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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
狐王淡淡一笑。
“好了，按上你的手印，我们的约定就此成立！”
闻言，我也咬破手指，按在了白纸之上。
随着一阵青烟升起，白纸消失在空中。
契约达成。
狐王让狐后将我带到了圣泉中心，压制身上的力气。
而他则是带着白青青回到了宫殿之中。
.......
七日后。
我从圣泉中悠悠醒来。
却有些失望。
圣泉虽然可以驱除部分戾气。
可速度实在是太慢了。
整整七天时间，也只拔出了丝丝戾气。
可以说是杯水车薪。
见我一脸的嫌弃，白芷生气道：
“你还嫌弃上了，这可是我狐族的圣物，当初你们龙虎山的祖师为了一小瓶，不但付出了无尽的资源，还欠下了我青丘一个天大的人情。”
听到白芷的话，我大概就知道为什么了。
泡了这么久的圣泉，我也大概知道圣泉的作用。
龙虎山的修炼以雷法为基础，但以凡人之躯驾驭雷电，终究是有极限的。
因此龙虎山拥有了正一心经，以神魂的状态飞升，在借助正一心经凝练出灵体。
让自身的上限提高，因此神魂对于龙虎山的正统弟子而言，十分重要，而圣泉对于神魂的帮助，足矣让龙虎山的付出巨大的代价。
虽然，自己猜到了当初事情的大概原委。
但圣泉对于戾气的效果是真的不好。
见我还是一脸的嫌弃。
白芷彻底无语了。
“你一个僵尸，身上有点戾气不是很正常吗？”
“你看那个僵尸身上是没有戾气的。”
“这还是圣泉，要不是圣泉，你想祛除神魂上的戾气，不死也要脱成皮，而且还无法彻底祛除。”
白芷几句话，就让我彻底僵在原地，一时间竟然无话可说。
我好想将她赶出自己的身体，这货尽瞎说一些大实话。
就在我准备再次沉下心神，祛除戾气的时候。
小塔却是一阵颤抖。
同时，母亲的声音出现在脑海之中。
“我要成了，快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听到母亲的话。
我瞬间消失在圣泉之中。
白芷有些不明所以。
“你要干嘛去。”
然而我并未回答。
而是来到了一个空旷的地方。
将小塔丢在了地上。
也就在这时，小塔之中一股黑气飘出，同时还伴随着道道佛光。
白芷一惊！
“这是什么？”
就在她话音落下的一瞬间。
方圆百丈之内已经被佛光笼罩。
而百丈之外，却是鬼气森森，无数鬼影在空中飘荡，发出刺耳的鬼哭之声。
在两人头顶，一尊观音缓缓浮现。
看着似曾相识的场景，白芷惊呼一声。
“邪佛！”
随即控制我的身体逃离了此地。
我当即大怒。
“快放开对我身体的控制，否者不要怪我不客气。”
听到我生气的话，白芷还想说什么。
但最终还是放弃了对身体的掌控。
我再次回到了空地。
就看见母亲盘膝而坐，在她周围鬼气与佛气各占一半，似乎达到了某种平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