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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摇摇头，道：“我不怨你，我那是恨你。”
何大清一噎，这话还能不能继续说下去了！
“可你怨我也没用，我把你养到16岁了，我也有我不得不走的理由。”
何雨柱道：“您可别这么说，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讲故事，讲故事就是胡说八道。您还是什么都不说，那样更显的心理坚定呢！”
何大清满脸的幽怨：“你这小词儿一套套的，跟谁学的啊？”
何雨柱“呲”的一口，道：“心里这是定下日子了？初几走啊？”
何大清道：“怎么也得过了初五。”
顿了顿又道：“昨儿晚上后院儿的聋老太找我来了，说是今天晚上在贾家一起过个年。”
“您答应了？”
“昂！”
何雨柱不以为意道：“您答应了那是您自己的事儿，我可不去，我自己在家煮饺子吃！”
何大清拿起酒瓶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道：“你不去就不去吧，这些日子看出来境况不同了，你以后自己要小心一些。别张嘴闭嘴的什么话都往外嘞，当心祸从口出。”
何雨柱笑道：“我就一厨子，我只管做饭，行了吧？”
何大清“嗯”了声，表示对何雨柱表态的肯定。
这儿子要是不犯轴，其实也挺让人省心的。
左右老东西都快八十了，也活不了几年了。
自己再忍忍就过去了。
“话说，您不是有什么把柄被后院儿的给捏住了吧？怎么感觉你这么怕她呢？”
何雨柱的话让何大清禁不住为之一愣，自己家这傻小子能想到这一层？
实在有些意外啊。
“能有什么把柄，一个老太婆而已，过好你的日子就行了。”
“你跟大妞怎么说的啊，你感觉怎么样？”
何雨柱道：“还行吧！总归是要互相了解了解的，现在也不是你跟我妈那个年代了，讲究自由恋爱。”
何大清拉着张老脸，死鱼眼里满是嫌弃。
“自由恋爱个屁！不管什么时候，结婚看的都是门当户对！你不喜欢她，还是她看不上你？”
应该...都有一些吧！
“我们还谈着呢，您就别操那个心了。”
何大清听他实在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也就没再开口追问。
父子俩喝了点小酒儿，吃完了除夕的午饭。
何大清就回小屋子去了，收拾完屋子后，何雨柱也忙完了准备过年的事。
到了快傍晚，许大茂拎着个烤鸭乐呵呵的钻进了何雨柱的屋子。
“傻柱，傻柱！”
大嗓门子老远就能听得见，这小子何雨柱不针对他了之后，他还真也就不针对何雨柱了。
“娥子从她娘家带回来两只鸭子，我给你和你爹晚上添个菜！”
何雨柱才不相信许大茂会这么大方。
虽然他确实是个场面人，但对他自己没好处的事儿，他肯定是不愿意干的。
“那我谢谢你了啊，还剩俩包子，俩鸡蛋，你拿过去跟你媳妇儿吃吧。”
许大茂双眼放光：“是我上次吃的那大包子和红皮鸡蛋吗？”
赚到了啊！
话说他这次来，不就是为了这个么。
跟娄晓娥吹下牛了，要真拿不回去一点东西，那他可就亏大了。
何雨柱抽了张装点心的油纸，把包子和鸡蛋包了，塞给了许大茂。
也不计较谁亏谁赚了，礼尚往来的事儿，他实在不想欠许大茂的。
两人不把对方当敌人，当个普通邻居处着就行。
关系好一点儿的，也没什么。
“是啊，你嫌是剩下的？”
许大茂忙不迭的摇头，道：“怎么会呢？我跟娥子去她家吃饭，那资本家家里的包子蒸的都没你的好吃！我都跟娥子吹下牛了，她不信。这回就让她开开眼界！”
何雨柱笑了：“你就这么编排你老丈人？”
许大茂“嗨”了声，别说老丈人了，亲爹他都敢编排两句。
看着许大茂抱着纸包屁颠屁颠的走了，何雨柱又老神在在的躺在了床上。
说实在的，这还是他这么多年第一次自己一个人过除夕守夜。
不过他一点也不觉得孤单，屋门一插，一边听着小巧收音机，一边琢磨着书剑世界里带回来的东西，也挺有意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