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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禾的话还没说完，一杯酒迎面就扑在了她的脸上。
温禾尖叫一声站起来，刚想骂人，对上灵瑶那双眼睛又骤然噎回去。
不过她想到这是在公共场所，这里又有这么多人，灵瑶不敢把他怎么样，顿时理直气壮起来。
“周灵瑶，你干什么？你是千金大小姐就可以这样随便泼人酒吗？我们普通人不是人吗？”
温禾两句话把这事瞬间上了高度，刚刚坐在温禾附近位置听温禾“解释”的几个女生看向灵瑶的眼神都带上几分古怪。
然而灵瑶面对温禾的质问，都没有解释，往温禾脸上又泼了一杯酒。
一杯敬明天一杯敬过往之后，灵瑶看向旁边一直垂头喝闷酒的林书豪。
“不过来管管，毕竟亲都亲了，怎么不帮一下？”
林书豪眼睫微颤，今天的局他根本不知道温禾会过来，本来是吴峰和曹风叫他出来玩，说散散他身上的颓气，来了之后才发现温禾也在。
估计是哪个想看戏的或者是觉得林书豪和温禾真有一腿的人叫过来的。
不过温禾见到他，和上次发疯找他要钱的模样大相径庭，连招呼都没给他打，装作不认识他。
林书豪也就懒得说什么了，不想扫大家的兴坐在离温禾最远的位置埋头喝酒。
此时灵瑶点他，他才像是被唤魂回来似的。
她好久没和他说过话了。
林书豪发现自己好挺贱的。
就连她这样冷声和他说话，他竟也觉得怀念。
不过那话里的意思，他却无颜再听。
他当着大家的面站起来，桌上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他脸上，有好奇的，也有看戏八卦的，只有旁边的吴峰扯了扯他的手臂示意他坐下。
一看林书豪现在就是喝得有点大了，等会说点什么无法挽回的话就不好了。
而温禾也看向林书豪，眼底深处有一抹希冀，上次她看见了，灵瑶现在和方池在一起了，而且对林书豪非常冷淡。
今天林书豪看见灵瑶也没有反应。
所以林书豪有没有可能会帮她说话，有没有可能会站在她这边。
林书豪挥开了吴峰的手，在众人炙热的视线里，当着大家的面，垂着眼，一字一句道。
“对不起，之前是我和温禾的错，是我们，对不起你。”
此话一落，原本大家都只敢在网上看爆料，在心底猜测真假的事情瞬间落下定音。
刚刚面对灵瑶古怪的目光磁石都落在温禾身上，讽刺、嫌恶，厌恶。
温禾站在原地，却像是站在了千万根钉子上，冰凉的酒液顺着她眼角温热的泪滚到她的下巴，发丝，落下来。
温禾视线逐渐朦胧，眼底对画面却越来越清晰。
她看见自己为了上林书豪的大学，一边学习，一边找人做任务，那时候的任务还是在利用那些人的感情阶段，她经常会去光荣榜上看林书豪名列前茅的照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