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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又不想就这么无功而返，在原地踌躇了几分钟，决定先收点利息。
说干就干，许锈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在无声老母身上，一个侧身，手掌向前一划，将周身好几个神情木衲的信徒收进神国，随后身形暴退，化为一只蝙蝠向着通风口的方向冲去。
看见空间异动素白长衣的女子猛的一个转身，将目光死死的定在化为一个黑点的蝙蝠身上。
“妖兽？胆敢惊扰无声老母，抓住它！”就在那一瞬间，原本清脆悦耳如黄莺出谷般的素衣女子声音突然间变得尖锐无比，仿佛是有人用锋利的指甲狠狠地刮擦着光滑的玻璃表面。
与此同时，她那双美丽动人的丹凤眼原本漆黑深邃的瞳孔，迅速地转变成明晃晃的金黄色竖瞳，透露出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诡异气息。
一条细长而柔软的蛇信子缓缓地从她那张樱桃小口之中伸吐出来，左右晃动着，似乎在探寻着周围空气中的某种信息或者猎物。
一声令下，众教徒齐齐转身向着许锈变成的蝙蝠追去，最前方一人头部裂开，面部鳞片开始疯长，一条蛇尾从黑袍底下探出。
但许锈好歹也是个池级的强者，怎么可能让这些小喽喽追上。不过片刻功夫许锈就冲出通风口消失在了夜空中。
“被他逃了。”
“它散发出来的气息比我略强，建议请求教会支援。”
“可是它掳走了我们的八名子嗣！共享视野被切断，伪装疑似破除，子嗣已经失控，守夜人么？这是奇耻大辱！”
“不确定，没有检测到禁物的能量波动。”
“该死！到底是谁盯上了我们？南锣鼓巷的钉子被拔也就算了，现在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出现在我们的巢穴里。”
“冷静！现在四九城守夜人齐聚，出了小院你活不活半个小时。”
素衣女子在原地自言自语仿佛多重人格，刚刚追杀许锈的教徒们再次聚集在无声老母的神像之下。
他们在白衣女子的授意下仅仅追到地下空间的入口就停了下来。
许锈一个俯冲，将蝙蝠的翅膀当成滑翔机用，有些吃力，但确实很爽！
“嗯？”
突然，不远处的城区在灵界投影中明晃晃的显示出一个覆盖两条巷子的大方块，许锈关掉投影却发现那里什么也没有。
“这是？无界空域？守夜人？”
许锈喃喃自语，围绕这方块飞了两圈这才看见地上插着的闲人免进的牌子，和那微不可察的红光。
这东西居然那么隐蔽？许锈都惊了，原着中不是说这玩意发出的红光直冲云霄么？
合着自己住在城里那么久，守夜人天天在家门口打架？不愧是研究神秘的组织啊。
没在原地停留多久许锈落在红星四合院附近直接从正门走了进去。
不是他不想凑热闹，而是无界空域一旦展开，在没得到主人允许的情况下，只有实力特别强的人才能进去，比如用林七夜的炽天使之力强行打开。
许锈非常有自知之明，他的锤子应该没有那么流批，与其干等着还不如回去拷打自己刚抓到的猎物。
如果许锈没猜错的话，刚刚地下空间的那群东西应该就是难陀蛇妖和它的子实体。
那种阴冷潮湿的地下环境只有蛇类才会特别喜欢。作为前期出现的小BOSS，许锈能想到的就是这个了，毕竟鬼面人都出来了。
这个诸神精神病院的护工没道理还缩着不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