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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明漾也没打算纠结这点，也不在意他是怎么混成‘万清’的，承不承认更是无所谓。
“万老魔在替谁做事？”明漾挥手，万清面前便出现了一个由浑厚灵气组成的镜子。
但诡异的是，镜中的人动作同他一般无二，但模样却是大相径庭。
若是说镜外的万清略显阴柔，那么镜中的人给人的感觉就是正直，仙门弟子楷模的那种正直。
几十年没见了，万清以为自己早就忘了，没想到他还是一眼就能认得出自己原本的模样。
万清手指忍不住蜷缩在袖中，纠结半晌，恭敬行礼，行的是仙门中的礼节，“前辈莫怪，身在危局，在下不得不小心行事。”
“没事儿，我此番前来是为了浮城女尸一事，遇到你属于意外，不过，想必没有比直接问你这个‘当事人’消息更准确了。”
“前辈说笑了。”万清脑中急速运转，几个呼吸便有了决策。
若明漾是故意诈他的，那么他已经暴露了，且无可辩驳，与其继续做没有意义的挣扎，不如说些这人想听到的事，死之前将水搅浑也好。
若明漾也同样是卧底魔族中的前辈，那自然更好。
万老魔今日来的突然，还没有将消息传出去，就被中途打断，若能通过明漾继续完成……
“前辈想知道什么，在下必定知无不言。”
……
回到房间，明漾特意把身子暖热才重新钻进被窝，小心地把人重新揽入怀中。
“你怎么这么热，生病了吗？”奕安动了动，半睁开眼，摸了摸明漾热的不正常的腹肌，疑惑询问。
明明自己都困的睁不开眼，意识都还模糊着，就注意到他的异常关心他，明漾心里直发软，好想好想摁死这个软软的小蛋糕啊。
“嗯，去了趟茅厕，怕回来冻着你，快睡吧。”
明漾帮奕安掖了掖被角，把人围得严严实实，奕安反应了一会儿，哦了一声，才又沉沉睡去。
明漾理了理奕安的乱发，亲了亲，终究还是留下一声叹息。
到底怎么做才能不会让你介意呢，奕安是仙门弟子时他是魔族卧底，其实卧就卧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不被发现他就能永远都是奕安口中的师兄。
说实话，发现奕安有魔族血脉那天他是开心的，恨不得直接支楞起来，把人拐回魔界去。
但世事难料，奕安好像相比魔族更喜欢修仙中人，现在又轮到他担心了。
咱就是说，这不轻不重的小尾巴一定要存在膈应人吗？
到底是仙门师兄还是魔族卧底更能让奕安没有芥蒂一点呢，或者他直接掀了桌子，辞了魔族护法的职务讨奕安欢心也成啊。
“明漾，明天再给你看，现在睡觉好不好。”大概是明漾纠结的视线太过有存在感，奕安眯着眼一巴掌盖在明漾眼上，小声嘟囔。
“好，你睡，我不看了。”
“嗯。”良久，奕安揉了揉被他拍了一巴掌的眼，胳膊重新缩进被窝，挂在明漾腰上，脑袋胡乱蹭了两下。
明漾没再作妖，手轻轻在人背后拍着，直到天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