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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以后别来练剑！”
“腿都瘸了，还妄想成为剑客，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先学会好好走路吧！”
昏暗的屋子，姜楚一瘸一拐的走到水缸边，他身材单薄，面黄肌瘦，脏兮兮的脸上有一道醒目的巴掌印，泛着红光，火辣辣的疼。
他舀了一碗水，仰头大口吞咽。
“喝！”
姜楚喝完水，冰凉的液体汇聚在腹口，像是一座山，短暂压住了他心里的愤怒和不甘。
“看不起我是么？”
“腿瘸怎么了？”
白天练剑的一幕回响在脑海，大师兄李牧然甩给自己的一巴掌，还在脸上灼灼燃烧，众人看笑话的神情，以及言语，都在他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心上砍下了印记。
心？
或许我早就没有了。
姜楚一瘸一拐来到院落，正是黄昏时候，本来这个时应该是练剑的时间，可惜今天发生那一幕后，自己再也没有了兴致。
“还好师傅还愿意让自己练剑。”
想到这里，姜楚心中稍稍安慰了些许，他走到院落中央，捡起地上的一条木枝，开始练剑。
黑山剑法，是黑山剑阁老祖传下来的剑术，招式简单却又凌厉，姜楚在瘸腿之前，甚至是师傅都说，自己练这套剑法，有祖师爷的影子。
姜楚吃力的摆弄着手中木枝，想要找回曾经的影子，不想让师傅失望，可是任他怎样用力，那只残废的左脚，就像是沉重的铅块，阻碍着他的行动。
头上已经是大汗淋漓，可招式却是越来越生疏。
腿伤又严重了。
舞完最后一招，姜楚停下，叹了口气。
咚咚咚！
简陋的门板被敲响，姜楚转头，看见一个少年在门外缩着脖子望着自己。
“小林？”姜楚有些意外。
这个小孩是唯一一个没有嘲笑过他的人。
“师傅说，，师兄你明天不用来了。”
说着，小林梗了梗脖子，眼睛有些不敢看姜楚。
姜楚听到这话，点了点头，忽然他像是被电击，僵硬的看向小林，问道：“不用来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意思，师兄。”
小林大气不敢喘一声，眼睛瞟着地面，声音微弱。
姜楚僵直许久，才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
“嗯，师兄...你...你也不要太难过。”
小林说了一句，然后斗胆看了一眼姜楚，身子缩了缩后，转身跑远了。
看着空荡荡的院落，姜楚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明天就是剑阁一年一度的比武，自己作为吊车尾的存在，是怕自己输了，给师傅丢脸么？
果真...
姜楚安静的走过去关上了房门，心里太多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