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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义行为，拒绝执行。”系统立刻说道。
“为什么？”刘能马上问道。
“不为什么，此行为为无意义行为，只会消耗能量，无法提供能量。”系统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必须执行。”刘能立刻威胁道：“如果你不执行，那我宁愿在现实中变成植物人，活活困死你。”
不过系统的回答还是：“无意义行为，拒绝执行。”
刘能立刻哀求道：“系统大大，你是好人，哦不，你是好系统，还是执行一下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最终，经过刘能的一系列哀求和威胁之后，系统终于还是答应了，很快便把他卡在了时空之中，再也感受不到鞭子带来的疼痛。
换到穿越之中就是，楼役看到了刘能昏迷，再也没办法接受审讯。
不过楼役也没办法把刘能直接杀掉，毕竟赵括要求的口供还没有得到，只得暂时放过了他，就这么绑在旗杆上，等着他自己醒过来，就连医者也没有叫。
反正是一个细作而已，死了也就死了，大不了自己被发回邯郸，以自己的身家族裔，怎么都能舒服地过一辈子。
次日，刘能在清晨的冷风中，缓缓清醒了过来。
太阳挂在山脊上，远远还能眺望到远处的百里石长城，上面红紫色的赵国旗帜隐约可见，不过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发黑，仿佛在预示着赵军的未来。
此时围观的人群已经散去，就连看守的士卒都没有，只有一群群的士卒五十成群地聚在一起煮早饭。
反正现在是在赵军大营之中，到处都是人，刘能即便脱开绳索也没办法拖着一身伤痕逃掉。
刘能只觉得口渴难耐，身上又是极疼，只有一阵清风拂过，疼痛感才会略略消失一些，也算是给了刘能一口喘息之机。
远处隐隐传来一阵士卒们闲聊的声音。
“你们说将军这次为什么会主动进攻秦军啊？”
“这还有什么好疑惑的，大军在这里耗着，每天消耗的粮食就得多少，国内哪有那么多粮食啊！”
“而且我听说将军此来，就是为了尽快结束这场大战的，否则邯郸真的要支撑不住了。”
“其他五国不管咱们吗？”
“嗨！你说韩齐魏楚啊？韩国和魏国早就战败，向秦人臣服了，楚国连国都都被秦人占领，至于齐国，咱们赵国率领五国联军破齐的时候，就已经彻底得罪他们了，他们巴不得咱们战败呢，又怎么会过来支援？”
“那燕国呢？”
“一群北蛮子，说不定哪天就被匈奴攻破呢，哪有精力过来支援咱们，而且你别忘了，他们向来亲近秦国的。”
“蔺相国可以想办法游说他们啊，我可是听说，当初的和氏璧就是他弄回来的呢。”
“唉，蔺相国已经病重起不来了，哪有精力去游说他国啊。”
“但是咱们主动进攻，可是需要跨过丹水啊。”
“那又如何？咱们燕赵男儿还怕区区一条小河不成？”
“是啊，那又如何？秦人虽然凶悍，但是咱们的骑兵可不是好对付的，收拾他们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吗？”
“是啊，是啊，你没看到咱们都已经抓到了秦国的细作吗？这证明秦人已经畏惧咱们了，此战咱们赵国必胜！”
“对，必胜！”
“必胜！”
安静了片刻，又一个声音感叹道：“不过那个秦国细作的确是条硬汉，昨天楼师帅打了他那么久，他都没有招供。”
“屁的没有招供，是楼师帅打了没多久，那人就被打晕了过去，即便楼师帅命人泼了几桶水，那人都没有醒过来。”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秦人都是硬汉呢！”
“哈哈，你以为，你最好以为秦人都是软蛋，可以轻松被咱们击败。”
刘能挂在旗杆上，静静地听着士卒们的闲聊。
他们口中的秦国细作，毫无疑问说的就是自己，不过刘能疑惑的是，他们这么早起来干嘛，难道真的打算主动进攻吗？
历史上可是有过记录的，赵军主动发起进攻，然后就被白起派人抄了后路，直接断了他们的后路，又派人拦截在了赵军和泫氏城之间，断掉了赵军的粮道，同时派手中的铁鹰锐士不断骚扰，让赵军疲惫不堪，又无法破敌，只得承认战败，全军向白起投降，最终被坑杀了40万。
昨天和楼役一起过来的时候，刘能还特意向他问过此战的进度。
按照楼役的说法，新来的马服子赵括还在犹豫，没有主动发起进攻呢，为什么自己被俘的第二天就主动发起了进攻？
难道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影响吗？
刘能想不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