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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信息，…就有点杂乱，回头我给你文字版吧！”
“好～”
“宇轩、朱丹、祁颖，你们呢？有没有查到什么信息？”
“大佬，你指哪方面的信息呢？”
“比如买热搜的信息？泄密的信息？等待。”
“大佬，谁泄密？”马宇轩有点紧张的样子，麦客装作没看见。
“那你们手上的客户，怎么说？有没有在追问负面事件，或者有解约的，还是有提其他要求的情况？”
“TUZI奶茶这边看到下午陆续出来很多道歉信，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我这边的姑苏阳光也差不多，刚关注到咱们负面信息时，热搜已经没了，陆续都是道歉相关的信息，还问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宇轩和文婕的情况算比较好的！”
“丹丹和祁颖你们呢？”
“我这边没有影响！郑总没说什么，我中午主动把情况发给他，他说没关系的，相信大佬能搞定！”
麦客笑了笑，“郑总风格，一贯很客气～”
“我这边就是咱们刚签的服装品牌对大佬表现了蛮深的兴趣，要仔细研究研究咱们这次公关的案例！”
“我们这次是危机吧？还公关案例？”麦客感觉到这些走在时尚前沿的服装品牌，对于危机公关还是蛮敏锐。
“大佬，危机嘛，有危有机！”朱丹走近麦客，拍了拍麦客的肩膀。
“今天把大家整的也够累，什么也没干成，帮我擦了一天屁股，大家早点下班吧！我估计要加班给客户们一一回个电话！”
“要不我们陪你吧～”
“不用，你们早点下班吧，你看都过了吃晚饭的时间了！”
“麦总，我给你叫一份外卖吧！”虽然麦客完全吃不下，但还是应着了宋晚晚的心意。
“好，今天我没时间陪大家吃晚饭了！事情过去，我请大家小聚～”
麦客环顾了一圈，与大家一一拥抱，“谢谢～！”
３
整个晚上，麦客关着办公室门，不停地给各位客户、朋友打电话解释说明，把事情经过重复了几十遍，一会儿陪着客户笑，一会儿陪着客户骂，一会儿情绪激昂，一会儿沉默良久，好像反过来是麦客在安慰着各位客户。
待一切通话结束，陆家嘴的街道早已灯火阑珊。麦客梳理着微信信息，看到两个未接微信电话，始终没有敢回复，怕绷不住情绪！
一个是上午未找到的姜晨，傍晚的时候来了一个微信电话，一个是拨了麦客几十次电话的熊芳菲，但始终没有孙琪的消息。
麦客拨通了姜晨的电话，铃声响完，依然没人接听。
麦客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远处的东方明珠和外滩逐渐模糊，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鼻子一酸，终于绷不住了，无声地痛哭起来。
虽然知道办公室此刻早已空无一人，但麦客还是紧紧咬住手指，努力压抑着自己，不发出声来。心痛、难过、委屈…，一切的世事在此时涌上来，让麦客跌倒在地蜷缩起来，努力地扶着窗看着陆家嘴的繁华，哭到无法自已。
“你怎么来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再次醒来时，麦客看见旁边蹲着熊芳菲。
熊芳菲什么也没说，俯下身紧紧抱着麦客。麦客再次破防，在女人面前也实在是绷不住泪流满面，可能是这段时间真的是太累、太委屈、太压抑了。
“好好发泄一下，不要太压抑自己，看着你这样绷着自己，我好难受，好难过，爱不是让人感到幸福和快乐吗？”
麦客站起来，看着楼下12点的陆家嘴，“对不起，芳菲～！让你和公司受到了困扰！”
“大佬，你能不能不要什么事都处处为别人着想？谁为你想过？”
“你好好的，就好～”
“你遇到了这样的事，你的女朋友姜晨在哪里？”
“她也遭遇了网暴！”
“我也遭遇了网暴…”
麦客看着熊芳菲，瞬间内疚到泪眼模糊，不断的说“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真的，我不是有意再挑起这个话题～，对不起，大佬。”
麦客看着楼下的一片霓虹发呆。
“你为公司牺牲感情，牺牲家庭，甚至牺牲自己，他们中间是不是有人还拆了你的台？”
“芳菲，没有的事！”
“怎么没有？是个人就看得出来，你家庭的事情，我都不清楚，记者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麦客沉默了，没有说话。
“你委屈倒在办公室，他们有一个人在乎吗？有一个人看到吗？”
“不要再说了！”麦客第一次吼了熊芳菲。
熊芳菲一愣，“我从横店剧组，400公里赶回来，你竟然还吼我，我走了！”
“对不起～”
熊芳菲转身回来紧紧抱着麦客，“我说过，我选你！你看我不是第一时间就回来了吗？”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你在打完电话，情绪不好的时候，我就到了！”
“为什么不直接进来？”
“因为我赶到你办公室时，门口还站着一名在哭的女孩！”
“谁？”
“我就奇怪了，为什么是个女人都能被你迷住？”
“到底是谁？”
“我不认识，好像之前在你们公司没看见过，也可能是后来你新招的吧！”
“怎么可能呢？你描述一下，长什么样子？”
“长得很漂亮，很清纯有气质的那一种。”
“孙琪吗？”
“孙琪我认识～”
麦客一脸纳闷，脑袋里把所有人想了一圈，实在是对不上号，“走吧！”
“去哪里？”
“我去看看是谁～，顺便送你回家！”
“我饿了～”
“你办公室门口这几份外卖可以吃吗？”
“真饿了？”
熊芳菲点点头，“上午从剧组出来，一路上都没吃东西～”
“好吧，这些应该都是公司同事为我点的吧，我给你去茶水间用微波炉热一下！”
麦客来到信息监控室打开监控，查看晚上这段时间的监控，发现从晚上8点一直到11点多，麦客办公室门口的监控，始终有一个身影在。
麦客放大镜头一看，是秦木兮。
“她是谁呀？”
“我前助理的闺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