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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在千玄宗，那些人私底下都称呼她是小神仙，他也觉得她担得起这个称呼。
可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是神。
他何德何能，可以获得神明偏爱。
北灼言支着下巴静静看着，鼻尖突然飘来一股清香，其中带着一股甜味，像是某种甜品的味道。
他愣了一下，下意识顺着气味寻过去。
于是就看见桌上其实还有一个盒子，摆在很显眼的位置，只不过他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弗清念身上，所以一直没发现。
这个盒子明显不是这里本来的东西，而是被特意放在这里的。
是...给他的？
北灼言突然有些激动，不由侧目去看身边的人，她依旧闭着眼睛，骨子都透出一股清贵自持，让人心神向往，却又不敢亵渎。
他看了两眼，发现她没有醒来的意思，便按捺不住的打开了盒子。
是玉露糕。
外形漂亮，味道清甜，精致的像是艺术品。
北灼言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不是从外面随意买来的，倒像是...亲手做的。
他在下界时，念就会偶尔做一些糕点，而她似乎有强迫症，每一块都必须完美才行。
所以如今很轻易就看出这些糕点出自谁手。
北灼言心中一阵滚烫，指尖悬在糕点上分，微微发颤。
难以想象，神会为了他...屈尊至此。
过去不安的内心，仅用一盘糕点就被抚平。
北灼言忍不住去看她，依旧是高不可攀的模样。
脑海中，神主与念的身影浮现，明明非常不同，却被同一件小小的事情联系在一起，随后缓缓重叠。
直到这一刻，北灼言才彻底接受两人本为一体。
她们是同一个人，都在真真切切的爱他。
那种割裂的感觉消失，换来的便是浓郁的爱。
北灼言盯着素衣广袖下的指节。
过去，他是宠物，连触碰都不敢。
如今，他终于有了资格。
北灼言伸出手，小心翼翼的牵住，心泛起涟漪，圈圈漾开。
许是刚得到甜头，北灼言觉得自己又行了。
他盯着对方唇，眼眸亮晶晶的。
再试一次。
这一次他肯定不会临阵脱逃的！
北灼言不停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然后忐忑不安的贴了上去。
唇瓣相碰的瞬间，触感美妙。
他紧张到指尖发麻，却没退开，而是开始轻轻摩挲起来。
从唇角开始，细细的全部贴了一遍，他还想深入一些，可心跳已经震耳欲聋，仿佛要撞碎胸膛。
就在他准备退开喘口气时——
一只微凉的手突然抚上他的后颈。
“！”
北灼言浑身一颤，睁大的金瞳里映出神明近在咫尺的脸。
弗清念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纤长的睫毛垂落时像栖雪的蝶翼，蓝眸透过睫羽的缝隙注视着他。
那只手稍稍用力，将他重新按回。
神明慢条斯理的重新亲了一遍。
和偷亲被抓包受惊的北灼言完全不同。
气息稳定，动作优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