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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是觉得奇怪......还是觉得诱人呢？”
她声音婉转，带着几分媚态。
本就在和长孙皇后一番羽毛球对垒之后，香汗淋漓，俏脸泛红的她，如此作态，却是让李世民不由得脑海中想到了这些天。
这个自己一众妃子之中，在床笫之上，最为大胆的阴妃，那到了晚上穿得奇怪里衣。
“嘶......”
李雪雁窘迫的低着头，默默的站在一旁。
想到前些天，自己根据太子哥哥说得那种画稿，让人做出来，而后送入宫中的那些羞人的衣服。
如今面对这位未来的“公公”，本就性格容易羞怯的她，几乎就想要当场逃遁了。
李世民面部表情调整了好一会儿，这才克制住了出糗的冲动。
“咳咳，这.....莫非又是太子让人从并州道送来的新玩意儿？”
他走到一旁的一个架子上，拿起一个球拍，又拿起一个模样奇怪的羽毛球。
这种东西，此前在大唐可从来没有出现过。
他摸着这个羽毛球触感奇怪的顶端，有些看不懂这是什么材料制作的。
好在一旁的杨妃，注意到了他的好奇。
柔声解释。
“陛下，这东西到不是并州道传过来的，不过却是太子在离开长安之前，留下的法子，由宫里的匠人研究制作出来的，名为羽毛球。”
“乃是和蹴鞠一般，是一种健身的玩意儿。这顶端的圆球，是用年前恪儿带回来的鲸鱼皮子加工做出来的......”
李世民点点头，来了兴趣。
忽而转头看着一人对战阴妃和韦贵妃两人，都将两人虐的根本接不到球的自家皇后，嘴角不由勾起一个弧度。
“观音婢，不如，朕来陪你玩玩？”
这对大唐权力至高的夫妻二人，对视一眼。
两人都是吃过自家太子送来的那朱果的，身体已然几乎达到了凡人之中的顶点。
长孙皇后轻轻捋了捋额前的一缕发丝，笑容温柔，眼神却好似柔中带刀。
“这.....若是臣妾赢过了陛下，陛下脾气上来撂挑子不干政务了，怕是要耽误高明那边的政务呐......要不还是算了。”
李世民差点被这位好似也有了反骨的枕边人气笑。
“朕是那种输不起的人？休要多言，朕一言九鼎，今日观音婢你若是能够打赢朕，赢朕一局，朕就给你一块金砖！”
如今商税上来了，他的内帑盐款也没有再全部投入朝堂之中。
底气十足的他，一上来开口，便是一块金砖起步。
闻言。
长孙皇后眼眸之中流光一闪，轻轻颔首。
“那好......雪雁，你帮本宫和陛下计数！”
一旁，杨妃和李世民简单的讲述了一下这羽毛球的规则和打法，见后者表示明白之后。
双方站定。
“皇后姐姐！打爆这个臭男人！！！”阴妃尖声呼喊，好似一个小迷妹。
李世民转头：“？？？”
第一局，长孙皇后发球。
她轻轻捏着一枚羽毛球，笑容温柔贤惠，在所有人的眼中，好似带上了一层柔光的滤镜。
宛若从天上下来的女神......
长孙皇后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一副仗剑直立，好似侠客般握着球拍的李世民。
“陛下，前几日你夜晚都未曾回宫，不知是留宿在了何处？”
李世民老脸神色顿时一僵，不等他有些慌乱狡辩。
下一秒。
“砰！！！”
一发沉闷好似擂鼓般的爆鸣声瞬间响起，带着尖锐呼啸声的羽毛球，朝着他的脸上便是呼啸而来，在视线之中瞬间放大。
李世民：“！！！”
“啪！”
李雪雁低垂着脑袋，面对此等神仙打架的场景，却是只能默默的将一旁的计数板翻动一下。
“哎呀～陛下怎么这般不小心？臣妾刚才的力道，可还满意？”长孙皇后在笑，然而意识到，分明是自己在外面和弟妹的丑事被对方知晓了的李世民。
却是嘴角抽动了半晌，只是紧张的露出一抹略带讨好的笑意。
“呵呵，观音婢，瞧你这话说的，朕能做什么？这在外留宿，不也是为了第二天加紧对长安周边那些纺织厂的视察吗？呵呵......”
长孙皇后冷冷一笑，手中却已然是再次多出了一枚羽毛球。
深吸一口气。
一股无形的气场，让此刻的长孙皇后竟有种沙场猛将一般的压迫感，引得阴妃几人目眩惊喜的同时，此刻面前的李世民，后背之上却已经隐隐的开始冒汗。
“观音婢，朕不......”
“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