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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王嘉浩语气幽幽的道：“不过谈的差不多了，宣传物料都配合拍了些。”
听到这话，范天明不由哼笑了一声。
真是够活该的！
物料都配合拍了，能拖瞒到这种程度，这事情绝对不是临时看钱跳票的。
不签合同，摆明了一开始就有算计。
王嘉浩也不是纯摆设的无辜角色，没他点头配合事情进展不到这个程度。
什么我也不想的，真鸡儿扯淡了。
“那挺不地道的。”
范天明轻描淡写地略过，拍拍他的肩膀随意地说道：
“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有足够的利益在，没有永恒的仇人。”
王嘉浩：“可酷优平台已经把我的视频信息全部下架了，还放话说要封杀我。”
“没违法，没犯政治错误，顶多他那个平台合作暂时受影响。
现在网络那么发达，发声渠道那么多，你的根基又不在国内，你自己不作死，是没那么容易被封杀掉的。
远的不说，这个节骨眼上，星空这边就不能让你出事。”
范天明淡淡说道。
利益关系摆在这了，就算王嘉浩自己出了问题被抓了把柄，只要不是那种不可挽救的，星空这边都会想办法保一下王嘉浩的。
毕竟公关的成本还可以转嫁到个人，但项目折了，那损失就太大了。
两害取其轻，很现实的道理。
王嘉浩努着嘴摇摇头：
“但他们说话不算话，之前答应好的合作取消了。”
听到这个乐子，范天明嘴角微不可察的翘了一下，“什么合作？”
“今年《偶像训练营》的唱跳导师，这个节目我喜欢，很期待去做导师的，去跟凌哥合作，可惜了。”
“凌哥是张天凌吗？”
“对，他是我偶像，我们有个南棒绿卡交流群，像我们国内来的人，有问题找到他，他能帮的都会帮，人真的超级棒。”
“确实很好，也关照了我很多。”
范天明点头，张天凌的人品没得黑，就是为人装了点，偶像包袱重了点而已。
“不过你也不用遗憾，今年上s+偶像选秀有三档，星空酷优去不了，还有企鹅，今年没机会，还有明年。
国内不行还有国际，近几年这样选秀节目的机会会很多。
你的身份履历在这类项目很有优势。
不过这种节目其实没那么好干，身心会很遭罪。”
“是吗，我看着感觉很好，没尝试过，所以很想试一试。
企鹅今年是做男团吧，哥你能帮忙推荐一下吗？”
范天明拨弄酒杯的手顿了一下，冒昧了，哥们儿。
咱们的关系还没熟到这个程度吧。
虽然不喜，但也谈不上排斥。
本质上，他跟王嘉浩没太多差别。
毕竟机会不是光靠等来，天上掉下来，多数还是主动谋求。
只是手段高低影响结果罢了。
显然，王嘉浩的水平就太糙了，找人办事哪儿有你这样的。
缓缓说道：“你可以找刘贤文帮你问问，我们给他接了这个项目，但现在项目具体筹备到什么程度我就不是很了解。
不过算算日子，嘉宾应该差不多都谈妥了，毕竟8月份就要录制了。”
说起来就挺有意思的，今年3个平台做偶像团选秀，结果没有一个做女团的。
按道理说，星空今年应该做女团的，平台间的默契，差异化竞争。
就算女团市场差一点，也好过都做男团打擂，同质化太严重。
反正范天明了解到的信息，星空和酷优两个平台的项目播出数据不是很美丽。
对比去年差很多。
不得不说，档期忙一点是好事，也算是避雷了。
这三家都找过他，星空想复刻他在《创造101》里学长的角色，酷优想找他做导师，企鹅想让他当发起人。
黄子鸣知道后，那个别扭，那个气啊，没少发信息骚扰他。
像这个发起人，招牌人物，他为主，导师为辅。
正常来讲，续约的优先级比较高，不会轻易变动。
就像《偶像训练营》，还是找的张天凌做主咖，继续保持合作。
只有导师团才容易变动。
如果说，因为要做男团，换个女发起人，这黄子鸣也挑不着理。
但如果被范天明顶了，或者另一个‘不如他’的男艺人顶了，别看是正常商业变动，外界同行的眼里包括黄子鸣自己，那就是脸是按在地上打。
同为归国四子风骚人物，你看人家张天凌，再看看你黄子鸣，啧啧……
这让他还怎么营销，还怎么吹？
好在范天明没接这个活儿，还给他安排了个合作项目，面子里子都有了，这才消停下来。
王嘉浩有些失望道：“那我后面找亨利问问吧，不行就等明年。”
这时坐对面的sunny喊道：“呀，都会南棒语，你们能不能不用龙国话沟通。
来喝酒，不要老讲悄悄话，真的是扫兴致。”
“就是就是，不知道年龄最小的要给前辈要烤肉吗？”
“倒酒倒酒，怒那我的酒杯空了。”
或许酒精上来了，亦或者是对范天明性格的更熟了些，这会儿相处变得更为放肆起来。
当然，主要变化在这几个‘女神’经，酒桌上异常活跃。
男的还好，没有那么闹腾。
也或者，是他们喜欢看‘调戏’的戏码，推波助澜。
……
第二天接近中午。
范天明头疼欲裂的从酒店床上爬起来，他虽然没喝醉，但昨晚也没少喝。
几个有家有通告的人走的早以外，剩下的愣是喝到凌晨4点多才散伙。
用力揉着脑袋，范天明光着脚去冰箱拿水喝。
也不管口腔异味和没刷牙，咕咚咕咚的直接干了一瓶。
打了个舒服的水嗝，而后骂道：“艹了，真特么跟喝假酒一样。”
这顿酒是他有生以来喝过最糟糕的一顿。
洗完澡，出去找罗浩然他们吃饭的时候，脑袋还隐隐作痛。
看着不停揉自己脑袋，眼睛泛红，吊着个大眼袋，脸色微苍的范天明，罗浩然打趣道：“酒神你实力不行了啊，怎么萎成这个鬼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