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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
“很好，保持住，就是这个状态。”小黑天咧嘴一笑，露出两颗洁白的小虎牙，“你家主子就喜欢这个调调，你越害怕，说不定它越看好。”
小黑天边说着，还边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冥河老人的肩膀。
这一老一少的动作怎么看都十分滑稽。
但是在场的人却谁也没有笑，因为小黑天轻而易举就拿捏住了冥河老人的心理，甚至让对方吓得心惊肉跳。
“你，你不是人，你是御灵！”
“这不可能……御灵怎么会有完整的人类相貌，而且还能吞吐人言。”
冥河老人内心一万个震惊。
根本想不到在世间还有如此奇特的存在，小黑天无时无刻不冲击着他的三观。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御灵？这个称谓，本妖王并不想接受。”
只见小黑天微微眯起了眼睛，待到再次睁开之时。
竟是化作了一对诡异的竖瞳。
无穷的阴森寒意笼罩了整个船舱，自然也包括了瑟瑟发抖的冥河老人。
作为恐惧教会的资深成员，他曾经有幸见证过恐惧神明的下凡，虽然只有一团虚无缥缈、玄之又玄的雾气，但冥河老人敢肯定……
那雾气之中便是恐惧之灵。
可现在，冥河老人在小黑天的身上感受到了相同的气息。
也就是说……
这个其貌不扬的娃娃，也是一尊货真价实的群岛神明。
“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不是神，我不能接受。”
冥河老人不断重复着同样的话。
或许刚刚是装疯，但现在可是真的语无伦次，几乎要惊恐到失禁了。
“陈家小子，你不是想知道这家伙脑子里装了什么吗？”
“还不赶紧动手。”
小黑天见到时机已到，忍不住开口催促道。
陈幸微微颔首，正当众人不明所以之际，一道寒光已经映照在了冥河老人的面庞上。
“扑哧。”
一道古怪的破裂声打破了寂静。
前一秒还在大吼大叫的冥河老人，忽然身体一僵，呆呆地俯视自己的胸口。
在那里……
一柄尖刀刺入了他的心脏，并且随着搅动，黑血泛滥流出。
冥河老人目光黯淡，怀揣着对小黑天身份的困惑和震惊，即将去往另一个世界。
随着冥河老人的死亡。
神奇的是，一团若有若无的幽蓝色光芒在他周身涌现，很快便要飘摇到天上。
不料，未等这团光芒走出船舱。
就被小黑天的一只肉手狠狠抓住了末端，拽向了自己这边。
“还想走？本妖王可说过放你离开？”
下一秒。
小黑天张开大口，竟然将这团光火囫囵吞枣，整个吃进了肚子里。
伴随着一阵咀嚼的声响，小黑天打了个饱嗝。
“嗝，恐惧这小子的秘密果然很多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