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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晨摇了摇头，看着有些失望的张彤，开口道：“不过还是很高兴见到你，张彤。”
“谢谢林先生。”
张彤被回复后，连连点头，随后跑到了同学身后，躲了起来。
“我叫黄耀。”
这时，一个身材十分高大的男生走了出来，自我介绍道。
看着他的模样，林晨忽然有些惊讶，因为这个名为黄耀的学生，和黄祖长得很像。
“你好，黄耀。”
片刻后，林晨点头回应，黄耀也点着头后退，给下一位同学让开了位置。
“你好，林先生，我叫陈帅，很高兴见到你。”
陈帅开口时，一旁的张彤明显扭头看了过了，眼神中满是兴奋之色。
“林先生，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陈帅自我介绍完毕后，并未后退，而是继续道：
“为什么你的左手一直放在蜘蛛的甲壳上，握住枪是为了安全，这我可以理解，但为什么另一只手要碰着蜘蛛呢？”
林晨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行为确实很奇怪，右手握着左轮，左手背在身后，摸着挂在背包上的蜘蛛。
就在这时，李柯突然开口，切了一声：“肯定是为了保护食物啊，陈帅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灰土上的人都吃不饱的，当然既要保命也要保护食物啦。”
李柯肯定猜不到林晨握住蜘蛛的作用，但他说的话确实存在几分逻辑。
“差不多，灰土上，食物确实和命一样重要。”
林晨点点头，没有反驳李柯。
“我就说吧！”李柯瞬间高兴起来，咋咋呼呼道。
“林先生，你好，我叫张鑫。”
最后，站在队伍最后面的那位学生走了出来，他有些肥胖，走路一扭一扭的：
“林先生，为什么你的头发会有一抹灰色，是染的吗，灰土上还有会染发的拾荒者？”
对于这个问题，林晨默默地皱起了眉头：“你们没有见过灰头发的人？”
“有倒是有，但他们都是染的。”张鑫开口说道，其他同学也纷纷点头。
“你们到底从哪里来的？”
林晨有些茫然了，只要活在灰土上，几乎是个人都会得灰血症。
哪怕是猎人，也几乎人人都患有灰血症。
所以说，眼前的这些人哪怕幸运的没得过灰血症，也总归对灰血症有个认知吧。
除非……
林晨看着迷茫的五位学生，对方一点也不像骗人的样子。
除非……这些人来自一个没有灰血症的地方。
“王老师，你也不知道灰血症？”
林晨扭头看去，这才发现王燕正痴痴的看着自己。
被突然提问后，王燕怔了一下后，回过神来：“什么，哦……对，灰血症，那是很久没有出现过的名词了。”
“很久没有出现过？”
林晨懵了，他几乎每天都能见到的症状，却在对方认知里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这是怎么回事？
“没错，大概在20年前，黄金城里所有的灰血症患者都被治愈了，并且疫苗问世后，也就再没有过新生儿得过灰血症。”
王燕解释的很清楚，但林晨却难以理解。
他在灰土上摸爬滚打了十几年，以为文明都被摧毁了。
结果北方的黄金城，不仅可以上学，甚至连疫苗都造的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