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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一个仆人，即便是有所特殊，也不能对她蹬鼻子上脸。
虞瓷左顾而言它，眼神眨巴眨巴真诚道:“我这是给大人暖床，大人不喜欢吗？”
“不喜欢。”
“那定是我做得不好，大人感到不舒服…”虞瓷坏心眼一动，难得见到这副样子的她，这不得好好欺负欺负报复回来？
她将手稍动了动，指尖原本搭在腰上忽然往上移了一寸，随后捏了捏肚子上的软肉，凉凉的柔柔的。
“大人觉得……这般如何？”虞瓷凑上去耳语询问，实则手上动作也没敢太放肆，只是稍微过了一点线。
扶巳顿时气血上涌，身体感觉能够控制一点了，一把挣脱开虞瓷的手臂，上手就想给她一个巴掌。
可一种莫名的感觉告诉她，不可以……
不能伤害对方。
她一把掀开虞瓷，翻了个身差一点就要滚到地上，松垮衣裳挂在身上，寒冷的空气从胸腔灌入。
原本的气恼顿时化作羞恼，眼尾都气的绯红起来，好像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滚！”她双手将自己撑稳床边，将被子扯过来将自己包裹好，牙齿轻微打起冷颤。
虞瓷愣神，随后心中浮起歉意，自己怎么如此混蛋，欺负起扶巳来了。
她定是过往被她欺负多了，如今潜意识要寻扶巳欺负回来不成？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胸口，只觉得自己怎么这样过分，她以往也不是这样的人啊。
“系统，是不是那个冰核原因，我怎么变混蛋了？”
扶巳听见她和那什么细桶的声音，默默道:“莫靠近本尊，会被魔气侵染，变得面目全非。”
虞瓷一愣，和扶巳有关……？
“不，和你没关系，是我起了混账心。”虞瓷反思，若是没有这个想法，也不会去付诸实践。
“对不起扶巳，我可以握着你的手吗？”虞瓷将自己掌心伸出，露出一抹温润的笑意。
“我所修秘籍正好需要寒气，你我互惠。”
扶巳勾出一抹讥讽冷笑，“哦？不是想要双修？”
虞瓷耳根子一热，都怪这系统胡说八道，她哪有想过什么双修，呸呸呸……
“不想不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