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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秦明皇的谋划，只有那阵图的事情，其余的都是他的事情。”
“所以……你要找什么人跟本座无关。”
“原来只有阵图啊。”
徐沅小声嘟囔一嘴，同时翘起脚有向着书桌上阵图看去的想法。
徐沅刚瞟到一眼，阵图瞬间合上自行飞到了箱子里。
“额。”
凌苍停止手上在书架上翻找的动作，回头看向徐沅：“现在的你知道太多不好。”
徐沅摸着脑袋笑了笑：“我也不是特别想知道，只是这不正巧是玄海的事情嘛。”
凌苍走向徐沅，停在他的对面道：“有时间……去一趟云州儒家书院吧。”
“嗯？”
徐沅脸上露出一丝疑惑：“这是……秦明皇告诉凌大人你的，还是你……”
凌苍忽然消失，等到再次出现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书桌前的椅子上坐稳了身子。
“本座自然没有闲心管这些事情，他说了，你去儒家书院后，得到的东西会比现在更多，当然，你也不用特别跑一趟，慕容山庄的英雄会就在云州举行，顺路去一趟就行，让那老儒生多等等。”
这声音前几句话还是凌苍的声音，等到后面的话开始，音调陡然一变。
徐沅甚至有些恍惚的听到了秦明皇的声音。
是错觉吗？
“我明白了，那凌大人，我来玄海想找的那人……”
“在玄海深渊深处，去了，有缘自能遇到。”
“多谢。”
“不客气，赔点本座那些手下们的精神损失费就行。”
“精神损失费？”
徐沅咧嘴一愣。
“嗷，那小子说的，没什么事就去忙吧，本座还有研究他留下的这个阵图呢。”
徐沅点了点头，行礼道：“那晚辈就先告辞了。”
“走吧走吧。”
目送徐沅退出屋内。
凌苍忽然对着周围的空间说道：“走了，这小子跟你还挺像，记得当初你也是带人打上来的。”
良久，一道清朗的声音传来。
“哈哈哈，这样不是才有趣嘛？”
秦明皇的虚影出现在了屋子内。
“哼，都是毛头小子罢了，本座帮你的事已经完成了，现在还不告诉本座这阵法如何研习？”
秦明皇瞥了一眼，笑道：“这阵法也不用你布，都是我布好的了，你研究有什么用。”
凌苍瞪大眼睛怒道：“本座成为三品术士已经数百年了，在术士一途也已经毫无进展了，若是研究明白这阵法，岂不是可以进入二品？”
“你都一品武夫了，研究这个……”
秦明皇感觉到了凌苍的杀意，考虑到自己只是一个念头，且徐沅他们还没走远。
咳嗽两声后，缓缓道来：“这是一品阵法，你三品当然研究不明白了，来，我给你画一个二品阵法。”
凌苍一听，这才满意一笑。
秦明皇上去教了两句后，忍不住小声嘟囔两句：“这术法是讲究缘的，都几百年没到二品了，也不知道执着什么，一品和三品还满足不了你？”
“你说什么？”
凌苍一直在认真描绘着秦明皇教授的阵法，所以并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
“啊，没什么，就是这面的事情完成了，我也该消失去下一个地方等他了。”
“去吧去吧。”
凌苍摆了摆手。
“靠！给你了阵法就翻脸不认人？”
“那你再给两幅。”
“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