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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苍冷哼一声：“他没教本座什么，就回去了，然后就死了，所以他并不算本座的老师，不过本座在术法上学了很多他的东西，可能下意识有跟随着他的路吧……”
这样也可以留下气息？徐沅狐疑了起来。
“这样能让人感觉到与以往见过的人相似？”
凌苍闭上了眼睛，没有回答徐沅的问题。
徐沅撇了撇嘴，一到关键时刻凌苍就喜欢打哑迷不说话，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思来想去，徐沅觉得这次不能来，又开口问道：“既然你说你之前见过我，而且也见过秦明皇，那么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凌苍嘴角微扬：“本座今日心情不错，说吧。”
徐沅也没有客气，直接问道：“我和秦明皇之间，有什么相似的地方？他叫什么名字？你是再遇到他之后遇到的我，还是遇到我之后遇到的他？或者说……我们俩……是一个人！”
凌苍挑了挑眉，饶有兴致的看向徐沅。
“你的问题太多了，本座老了，记不住的事情太多了。”
“你是不想回答？”
凌苍是术士，他能忘掉什么东西？
这明显是在敷衍自己，徐沅直接质问他。
凌苍用像看傻子一样的眼光看向徐沅。
“本座说了，本座喜欢聪明人。”
徐沅脸色一沉：“所以你又是觉得我不配知道？”
果不其然，凌苍点了点头：“有些事情，即便本座不说，你也会知道，有些事情，即便本座说了，你也会忘记。”
徐沅觉得他在敷衍自己：“我会记住的，我怎么会忘？”
凌苍在徐沅的目光下淡淡一笑，随后没有理会徐沅，转而开始回复他的问题。
“你们的相似之处？呵呵，都一样的有趣。”
这算什么相同的地方？徐沅忍不住嘀咕了起来。
“不过，你似乎比他能更加顺利，他脑袋里想的太多了。”凌苍啧了两声嘴，竟然感叹了起来：“术士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东西，归根结底还是不好的。”
徐沅认真品味凌苍的话，妄图找到一丝蛛丝马迹。
不过可惜，凌苍说的太少了，徐沅根本无法获得什么信息。
凌苍继续道：“他的名字嘛？本座也不记得了，时间太久了，不过本座倒是记得，见到他的时候，应该是在你之前。”
“哦？”
这是关键信息，虽然目前还处于迷雾之中，但最起码有一些用处，徐沅将凌苍的话牢牢记在心中。
凌苍歪着脑袋，苍老的面容中，竟然透着一丝狡黠：“最后一个问题，你们俩个怎么可能是一个人？”
不是？
徐沅怕凌苍糊弄自己，看着他脸上那奇怪的表情，皱了皱眉头问道：“真的不是？”
“不是，这世上就没有两个一模一样……”凌苍顿了顿，可能是觉得自己说的有些不妥，纠正道：“况且你们俩个根本就长的不一样，连长的都不一样，又怎么会一样呢？”
“那有没有可能是灵魂一样？”
凌苍有些被问住了，明显愣了片刻。
“不，虽然本座没有特意去看，但你俩就不可能是同一个人，若是的话，本座直接就可以发现你的灵魂与他相同！”
凌苍的目光变得锐利，语气不容置疑。
徐沅咽了一下口水，难道真的是自己想错了？
那明皇剑为何会来找自己？云熙姐为何会说那话？
器灵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徐沅低着的脑袋瞥到了腰间上的玉佩。
徐沅忽然眼前一亮：“凌苍，你认识我这枚玉佩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