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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想到什么，杨锦荣忽然笑了，“韩琛女友，在动用一切资源帮自己新接收的小男友。”
“我就不明白，是因为他年轻力壮吗？”
梁总警司白了他一眼，“在我面前说这种话合适吗？”
“不是没别人嘛。”杨锦荣酸酸道，“送楼不算，还倾尽所要帮他。”
梁总警司似乎不想连接这个话题，“韩琛呢？”
杨锦荣将烟头丢进杯子里，“他太滑，又善伪装，也不在港岛，目前还没有他的消息。”
“不过……”他望着远处的灯火，笑了起来，“港岛现在这么热闹，他怎么可能不想掺一脚？”
梁总警司凝重说道：“捣毁三合会，他必然更加谨慎。”
“下次出手，或是以什么方式出手，可能不会在我们预料之内。”
“他一定会来。”杨锦荣不太认同他的说法，“女友换床了，工厂也没了，这个仇，他不会不报。”
“叶向南身边就那么几人，韩琛渗透不进去，单凭那个马大师，韩琛想杀他就无能为力。”
他很是感叹，“周星星说，东方不败至少能打他十个，还有那个从未露过在的杀手兄。”
“果然全是土特产啊！”
梁总警司自动忽略他后面的话，“你说是陈永仁……或是那个大傻？”
“他们私下联系用的是黑卡，”杨锦荣呲开牙，“叶向南这种小伎俩，明明知道我查得出来……”
“我槽，不是吧！”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罕见地骂了句粗口，“他不是想……”
他望着梁总警司，“黄志诚你怎么处理？”
梁总警司正侧耳倾听他后面的话，哪知却是可恶的断章，盯着他有些不爽。
“韩琛没了，黄志诚又想养寇自重，已经不适合留在警队，可现在是特殊时期，那就……先养老吧！”
梁总警司嘴角含着奇怪的笑意，“叶向南故意这么一闹，难不成就是想对面给我们施压，让黄志诚退下来？”
“是我想多了，他小小年纪，城府怎么可能这么深？”
杨锦荣听到这句话，如遭雷击，“那就快点决定，不然……以后或许……不好说。”
又特么是这种话。
梁总警司双拳猛地握紧，“有什么话不能和我明说？”
杨锦荣耸耸肩，“个人猜测而已，未能证实，不能打断你的步骤。”
他被梁总警司提醒，有些关窍突然之间就明白过来。
韩琛集团没了，陈永仁妥妥的见习督察，十年卧薪尝胆才得到的东西，他竟然就此放弃？
原因只有一个，他需要自由身——报仇！
韩琛“死”了，陈永仁现在的仇人只有两个。
黄志诚、暹罗佬！
狗日的叶向南玩这么大，想要万劫不复啊！
“槽！”梁总警司咬着后槽牙，挤出一个字。
杨锦荣递上一支烟，被愤然拒绝。
“李文斌发了话，乌鸦很可能出不来。”杨锦荣见他脸色不好，转移话题，“就算叶向南放了那几个鬼佬，也未必保得住乌鸦。”
“如果真到那一步……”梁总警司抢过他刚点燃的烟，“我……可以退一步！”
“既然已经支持他，那就一锤到底。倚天剑，怎么都不能让它钝了！”
杨锦荣眼神微缩，“原来，你比我更看重他！”
他的眼睛变也得凌厉起来。
“如果陈永仁不想出面，我会抓了那四人，就算来不及，算是给叶向南一个识人不明的教训。”
“至于倪家……大不了再打一次，让它绝无翻身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