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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公子点头道：“饱欲私淫。”
“正是。”肖席附和，“废人谷产棉花离九河城比较近，而九河城是我大夏丝绸和棉布的主要产地，交通发达这就地利。”
齐公子继续点头：“九河织造局官方特许皇商，上至天，下盖地，物流销售根本没问题。”
“所以，你我结识就是人和。而废人谷的这些普通人都有觉醒技能的追求，这也是人和。饱欲私淫的欲望，同样是人和。”
肖席继续说：“天时、地利、人和，都具备，只要做出的事不违背这三点自然也不会出大问题，而发现石油也是上天对我的奖励。”
“是的。”
“做生意讲究成本和效率，没计划启动资金是利用的人和中，人们对技能的追求，老百姓做什么事都要有钱，而废人谷除了种地没有第二笔收入，何时才能积累够技能觉醒和升级所需要的钱呢？人无外财不富，给他们一个盼头，比直接给钱还要有吸引力。而且我也承诺以工代股，就是分点股票给他们，年底根据业绩分红。”
“这样啊。”齐公子恍然大悟。
“现在，有了你承诺的牛肉汤，对普通人来说吸引力更大了。”
肖席又道：“至于加工技术和设计思路，是我在大病时梦中所得，完全就是机缘。”
齐斌听了深以为然。
“肖兄，听君一席话，如醍醐贯耳，难怪能写出洛河赋这样的词，让我得此机缘晋升文治技能。只是，这洛河赋流传甚广，众人均以为由我所作。”
“端俊，那日你在怡红楼愤世嫉俗不以出身家世与我把酒言欢，若无你的喝花酒技能，我又如何写出那些词语？这洛河赋乃上天赐予你的机缘，本就是你所作。”
“肖兄，所言当真。”齐斌听了心里有些激动。
“端俊，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其它心思么？”
对于肖席来说能抱住齐斌这个大腿，比那首洛河赋重要多了，反正也是自己从别人那里摘抄的，送这个人情一点不亏。
“肖兄，你对我的恩情，如再生父母，我家世随显赫，无奈无文治武功技能，颇受书院其他子弟歧视。这喝花酒技能又实在上不得台面，如今一篇洛河赋出世，一扫阴霾，请受小弟一拜，不，请受义子一拜。”齐斌嘴上说着，起身就拜，肖席赶紧拦住。
其实，齐斌的小算盘是打算让肖席常伴身边，因为这篇洛河赋势必引起高层重视，以自己的背景被人举荐做官自是水到渠成，身边能有肖席这样的帮手，简直如虎添翼。至于建厂子的这点投入，根本就是毛毛雨，就算是生意赔了，他也不在乎。
“肖兄，以你大才岂能久居这乡野？我将你所做《众歌姬》这首诗交予我老师，他当时就连连称赞，并且听说你尚无老师，他愿收你为徒，为你赐字。”
“能做大儒门生，这是社会阶层的跃阶啊，这简直是上天掉的馅饼。”肖席思忖，马上说：“多谢，端俊，我一介村夫能得大儒赏识，成为他坐下弟子，实乃三生有幸。端俊对我的恩情如我再生父母，请受义子一拜。”
“不不，当受我一拜。”
夕阳下，两个谦虚的年轻人互相搀扶、互相作揖。
“欧阳哥，他们在干什么？”远处的小伍问身旁的欧阳。
一脸瘪逼的欧阳随口道：“文化人的事咱不懂，大概儒生们聊的投机都这样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