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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试着将手伸进终幕任务背面的红蓝双色漩涡无果之后,他干脆的收起了金属本子,躺在帐篷里的折叠床上倒头便睡。
这一觉,他从早晨一直睡到了帐篷外再次满天的繁星,睡到穗穗撩开帐篷门钻进来,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他看了许久,他终于才在某个瞬间睁开了眼睛。
“我们的睡美人大学者终于睡醒了?”穗穗眉开眼笑的说着,又探身在卫燃的脸上亲了一下。
“你什么时候来的?”卫燃爬起来伸了个懒腰,“我睡了多久了?”
“没多久”
穗穗也跟着站起来,美滋滋的挎住了卫燃的胳膊,“我没来多久,你也没睡多久,我们回家吧!”
“好”
卫燃点点头,探手拿起了桌子上的手提箱,跟着穗穗走出温暖的帐篷,带着刚刚还在满地打滚的狗子贝利亚,钻进了停在远处的民用装甲车里。
直到车子开出这片森林,穗穗都没有问任何的问题,倒是靠着卫燃睡了过去,她其实和卫燃一样的忙碌与疲惫。
在安菲萨的驾驶下,这辆由前后以及两侧几辆车保护的民用装甲车以一个略显夸张的阵势开回了卡班湖畔,并且径直开进了地下防空走廊的入口。
在周围某几个姑娘偷偷或者明目张胆的翻白眼儿小动作之下,卫燃抱起明明已经睡醒却在装睡的穗穗回到了家里。
这天晚上,穗穗拉着卫燃好好吃了一顿丰盛的夜宵,又进行了足够长时间的餐后运动这才踏踏实实的一觉睡到了天大亮。
相隔六七个小时时差的大阪比喀山更早迎来了朝阳,也正是在这天清晨,一个身高最多只有一米七,但却壮的像一头熊的女人,跟着一名身材窈窕样貌妖娆的年轻女翻译走进了一家高端日料店的后厨。
不久之后,这个熊一样的女人已经拿起了厨刀,认真的跟着厨师学了制作生鱼片的各种流程。
只不过,她这切一片顺手吃一片的习惯动作,却让站在身后的那名漂亮翻译难免的有些脸色煞白,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格外恐怖的事情。
当朝阳终于依次点亮西伯利亚大地,最终唤醒喀山的时候,卡班湖畔某个知名历史学者的家里也如往日一般被莺莺燕燕的姑娘们装点的充满了活力。
在鬼哭狼嚎甚至可以说鸡飞狗跳中,以穗穗为首,以陆欣妲和洛拉为从犯的赖床联盟,被玛尔塔为首,柳波芙以及众多海拉姑娘们为辅的反赖床联盟轻而易举的扛出了温暖的被窝,并且强制帮她们换上了适合晨练的宽松衣服。
就在这些姑娘们主动或者被主动开始晨练唤醒身体的时候,卡坚卡姐妹也如往常一般亲自驱车去购买众人的早餐,这是她们的专属工作——尽管如今家里的人口数量早就需要一个小型食堂了。
当然,食堂虽然没有,食堂师傅却有一个。
因为女王大人想吃烧饼,本该带着贝利亚去慢跑的卫师傅就已经提前两个小时起来开始了忙活。
在这个吵闹、祥和同时也格外养眼以及活力满满且阳光明媚的早晨,当卡坚卡姐妹买来的豆浆、豆腐脑以及油条和小咸菜全都端上桌的时候,卫师傅也已经将满满一大笸箩外焦里嫩的烧饼以及满满一高压锅的炖肉端上了桌。
终于,随着这顿有大量莺莺燕燕陪着的丰盛早餐下肚,原本有些意志消沉的卫燃也终于再次看起来像个正常人了。
暗中观察的穗穗直到这个时候才稍稍松了口气,转而活力满满起身拍拍手说道,“最近我们的主要工作就是花钱!花钱!还是喵了个咪的花钱!等搞定了投资!我带你们出去好好玩几天!”
“乌拉——!”
在众多姑娘们的欢呼中,穗穗像是宣示主权一般在卫燃的脸上亲了一口,随后美滋滋的走向了隔壁的办公室——那是属于她的战场。
与此同时,同样吃饱喝足的贝利亚也跑到院子里的橡树下,抬着腿儿撒了一泡尿宣誓了它对这个大院子安保防务的主权,随后屁颠颠的跑到大门口,趴在专门给它准备的毯子上忙着晒起了太阳。
悄然间安静下来的大厅里,卫燃慢条斯理的吃完了属于自己的那份午餐,又帮着柳波芙一起收拾了餐桌。
“今天你有课程吗?”卫燃故意用俄语问道。
“只有语言课程”
柳波芙答道,“我今天要和玛尔塔姐姐学习日语。”
“和我来吧”
卫燃说着,已经走进了厨房通往地下防空走廊的楼梯,同时继续用俄语问道,“日语你会多少了?”
“目前只学会了一些简单的日常用语”跟在卫燃身后的柳波芙老老实实的答道。
得益于大量且随时都在进行的高强度口语对话练习,如今她的俄语水平早就已经超过了每天摆烂的陆欣妲,达到了可以进行交流的地步。
“既然这样,用日语做个自我介绍吧。”卫燃突兀的换上了日语。
柳波芙先是怔了一下,随后连忙换上了还不算多么熟练的日语,一板一眼的开始了自我介绍。
也正是在她的自我介绍里,卫燃带着她走进了位于图书馆地下的活动室,随后打开了昨天带回来的手提箱子,将那些相册取了出来。
“我之前教过你怎样进行底片扫描”
卫燃一边用日语缓慢的说着,一边翻开了第一本相册,“你今天的工作就是帮我把这些底片扫描成电子档。”
“好的,先生。”
柳波芙说着,还格外贴合的附送了一个日式鞠躬。
“你很有天赋”
卫燃如实夸赞道,这个小姑娘足够的冷静和理智,同时对于血腥的东西似乎有天生的喜欢。
变态也好,天赋也罢,客观的说,这确实是个好苗子。
“是成为KGB的天赋吗?”柳波芙换上了她更加熟悉的潮藓语。
“那些过时的东西不是什么值得向往的”
卫燃同样换上了巢藓语,“不用急着定义自己,也没有必要定义自己。”
“我更希望我也能成为海拉”柳波芙直白的说道,“老板,我也想成为海拉。”
“海拉只是工具”
卫燃笑了笑,换回日语说道,“我对你有更高的期待,好了,先帮我工作吧,注意不要伤到照片和底片,也不要搞乱顺序。”
“是”
柳波芙再次装出了那副符合语言场景的恬静模样,从容不迫的开始了忙碌。
放心的将这份工作交给柳波芙,卫燃却钻进了隔壁的房间,一番习惯性的检查之后,从金属本子里取出了那口行李箱。
果不其然,这里面多了几个帆布包,几个装满了胶卷密封筒的帆布包。
轻轻打开当初苏胜男甩给自己的帆布包,卫燃从里面拿起一个密封筒,看向了上面贴着的医用胶布上写下的一行俄语和汉语交杂的字迹——1945年,苏联红军在喜都,以纳粹的方式庆祝战争结束。
? ?明天可能休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