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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此时的穿着打扮有些奇怪。
上半身是一件几乎贴着皮肤的白色紧身裙，将曼妙的身体曲线展露无遗，脑袋上则戴着一顶小幽灵的帽子，看起来很是俏皮和可爱。
这是最近互联网上很火的“幽灵娘”。
听到陆川的询问，两人同时吐吐舌头，姐姐宋翎解释说：
“少爷，是王灿让我们回来的。”
听到她的话，陆川眸子当即微微眯起，语气也随之变得凝重：
“你们暴露了？”
宋锦和宋翎都是眼神古怪。
“没有......他是想让我们来无忧传媒当卧底，收集您的黑料。”
陆川一愣。
宋翎和宋锦，是陆川从家族里带出来的贴身女仆。
两人从小就被父母安排跟在陆川身边，至今为止已经有十几年。
三人从小一起长大，虽然表面是主仆关系，但实际要亲密得多。
陆川离家出走后，宋翎和宋锦也随之跟了出来。
其实他心里也明白，两人很大可能是父母故意留在身边用来监视自己的。
但他也没戳破。
不久前。
无忧传媒风雨飘摇，灿烂文化还不断在暗中使坏。
陆川心烦，就让从来没有在外抛头露面的两姐妹，偷偷伪装成新人网红，签约灿烂文化潜入进去当间谍。
他本意是想，让两姐妹收集一点王灿的负面情报，顺便把父母留在身边的眼线给赶走。
本来这能一石二鸟的计划很顺利。
但这王灿不知道脑袋抽什么风，居然又把两姐妹给还了回来......
陆川只是稍微一琢磨，便也明白了王灿的这么做的用意。
估计也是抱着和自己同样的想法。
看两姐妹是新人，在网上没什么名气，也动了让她们潜入敌对公司无忧传媒当卧底的心思。
但王灿估计打破脑袋也想不到，两姐妹本来就是陆川的人......
你说这事闹的。
陆川都觉得有点戏剧性。
不过，
王灿的小丑行为，倒是忽然让他心里有了主意。
一个或许能够扳倒灿烂文化，并彻底解决王灿的想法油然而生。
想收集我的黑料？
那为什么我不能将计就计呢？
“所以......”陆川看着宋翎和宋锦：“你们非要来厕所碰面干嘛，这身打扮又是怎么回事？”
宋锦狡黠一笑，故意装出十分认真的模样，笑嘻嘻说：
“少爷，我们姐妹俩现在可是间谍，和领导碰面自然要选个神秘的地方，电影里不都这么演嘛？”
“至于身上的打扮，这是最近网上很火的幽灵娘，我们穿成这样，别人就会以为我们是来公司拍摄的网红，就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啦！”
“哼哼，少爷，我聪明吧？”宋锦骄傲地抬了抬小鼻子，一副“我很棒，快夸我”的可爱模样。
“聪明个屁啊。”陆川毫不留情的给了一个板栗，他实在搞不懂这俩姐妹花的脑回路。
打扮成这样，明明更吸引眼球了好吗？
陆川叹了口气，只能无奈说：“先出去吧，别一直占着厕所，万一来人了怎么办？”
“少、少爷...”姐姐宋翎忽然红着脸喊了一句：“我衣服，被撑开了......”
她转过身，用后背对着两人。
可能是因为她身材太过饱满的缘故。
裙子背后的针线居然被撑裂开，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
陆川忽然沉默下去。
因为他没看到宋翎后背该有的两条带子。
也就是说......
她没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