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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打扰一下，我...搞卫生......”
女孩嗓音越说越小，最后只是默默低下脑袋，根本不敢去看办公室里的两人。
蒋雪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
正准备继续和陆川掰扯，却发现对方已经完全无视了自己，只是温和注视着保洁小妹。
陆川回想起三天前的场景。
自己因为公司事情太多，一直忙到晚上八点才下班。
然而在离开前，他却看到有个高挑的身影穿着保洁服，在走廊拖地。
起初陆川并没有在意，只是当他看到女孩容貌的时候，却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只因女孩长得实在太美了。
甚至只是简单看上一眼。
陆川就有想要把对方拉进无忧的心思。
然而当时公司已经风云飘摇。
根本没时间，也没资源再捧一位顶流网红。
陆川也只能作罢。
看到陆川无视自己，反而把目光聚集在保洁小妹身上，蒋雪十分不爽，用力拍了拍桌子。
“陆川，我在和你谈合作，麻烦你给点基本的尊重！”
“你不值得我尊重。”陆川依旧只是冷漠回了一句，随后便对门口保洁小妹点点头：“麻烦你了。”
“你！”蒋雪心中生出一股无名怒火：
“你放着我一个几百万粉丝的网红不搭理，反而一直关注个臭扫垃圾的？怎么？你要不要捧她做新的无忧一姐？！”
陆川抬头看着她，眸中只有冷漠和疏离，嘴角一丝笑意都没有。
“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瞧不起别人？”
“真当自己是大网红了吗？”
“你有几条超过二十万点赞的视频？”
“你每场直播有几个在线观众？”
“互联网时代更迭速度这么快，销声匿迹将近两个月，你觉得自己粉丝黏性还剩多少？”
“蒋雪，你的底气究竟从何而来？”
蒋雪被气得脸色通红，但又无言反驳。
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后，她泄愤般吼道：
“老娘把话放在这，你要是能把一个臭保洁捧成无忧一姐，老娘就跪下给你磕头道歉！”
“做不到，那你就断子绝孙！”
说完，她一把夺过账号转移合同，转身就走。
出门前，蒋雪还故意踢翻摆在门口的水桶。
同时，陆川手机响起五十万到账的提示。
目送蒋雪扭着屁股离开后。
陆川靠在椅背上，抬手轻揉发胀的太阳穴。
保洁小妹低着脑袋，默默收拾烂摊子，只是被发梢遮挡的双眼有些发红。
陆川拿起手机，先是关掉录音页面，随即拨通电话。
“陆总，您吩咐。”
电话那头是小助理的声音。
陆川揉着太阳穴说：
“小洵，待会我往公司账户上打五十万，你拿去把员工这个月的薪资给发了。”
电话里沉默片刻，才传来助理小洵试探的声音：
“陆总，现在公司负债将近两百万，要不员工的薪水拖一拖……您拿五十万先垫垫？”
“不用。”陆川拒绝的斩钉截铁：“公司负债我可以一个人慢慢还，员工的薪水不能拖，他们也都不容易。”
“……好的。”小助理肃然起敬。
电话挂断。
陆川重重叹了口气。
眼睁睁看着自己亲手拉扯起来的公司倒闭，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陆川弯腰把烟盒从垃圾篓里捡起来，终于鼓起勇气打算尝试一根。
可忽然，脑海里却响起叮的一声。
【叮——】
【系统激活成功！】
【检测到宿主面临破产困境，自动匹配任务……】
【匹配成功！】
【打造出一名A级美少女，完成任务“最后的直播”，可获得奖励300万元！】
啪嗒。
陆川沉默着从烟盒里抽出根烟，点燃后深深吸了口。
系统么……
还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有意思。
随后，他剧烈咳嗽起来，被烟呛得眼泪直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