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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没料到，你还这么年轻，就已经有此成就。”
“当初，是我...”
“现在想来，我果然是个没福气的。”
林一菡脚步顿住，脸上浮现些许尴尬和好奇，她好像听到了方芸的小秘密？
好在两人素不相识，她偷偷离开换条路就是了。
刚转身轻轻迈出一步，身后却传来无比熟悉的淡淡嗓音：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恕我先失陪。”
熟悉的嗓音让林一菡心头巨震，准备迈开的脚顿了顿。
怎么会是景峤？他不是和坐在他旁边的男人一起出去了吗？
不待她多想，熟悉的脚步声朝她的方向走来。
一瞬间，林一菡有种偷听即将被发现的慌乱，几乎是立刻抬起脚就想先开溜。
然而，刚迈一步，方芸的话在她脑中一闪而过。
心中的疑惑和好奇战胜了心虚，她停住脚步。
再仔细一想，她没什么好躲的，而且，她还想看看，他转过来看见她会是什么表情呢？
“如果！”
看不见的地方，方芸音量蓦然提高。
景峤的脚步声停在离林一菡不远处，她听到他皮鞋与地面摩擦的细微声音，脑中浮现他转过身去的画面，心头不禁升起淡淡的紧张和失落。
停顿片刻后，方芸饱含感情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是说如果。”
“如果我当初选择的是你...”
景峤冷淡的声音打断了她：
“方芸，我不知道你到底误会了什么。”
“不过，没有如果。”
话音刚落，他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拿起手机说了句“失陪”后就转身朝一侧的楼梯口走去。
楼梯位于林一菡前方拐角处的侧面，林一菡眼见着景峤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她的视线中，他接电话的声音因远去而渐渐变得模糊。
林一菡留在原地思考短短一瞬，还是决定先去厕所。
转过拐角，毫不意外地撞见了方芸，后者脸色不豫，正在出神，看起来心事重重。
林一菡随意一瞥，敏锐捕捉到她眼角残留的一抹红。
方芸也看到了突然从拐角出现的林一菡，目光在她身上停顿了一瞬，眼神微闪，显然是认出了她。
林一菡迅速移开目光，装作路过继续往前走。
反正不认识，倒也没必要刻意打招呼。
方芸却出声叫住了她：
“你都听到了吧？”
林一菡在距方芸一步之遥时停下脚步，
“没有。”
想了想，如实道：
“我只听到很少一部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