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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第一次阿离遇到我吗？”
斯浩把白笙拥入小怀中，向前走着。
白笙把第一次遇到阿离的事情原封原样说出来，斯浩在昏色的黑夜露出一抹笑容。
“你偷笑！”
白笙准确的捕捉住斯浩的表情。
“你说阿离怎么这么有主意呢？”
白笙现在想起来都有些懊恼。
白笙和斯浩到达仓库已经黑存笼罩，寒气袭人，隐隐约约雾气上升。
地方倒不是很偏，物架上分门别类摆着旧用品，自笙对这里不是很熟悉，幸好做有标记。
“我来搬，东西很沉。”
斯浩放在桌上的时候明显提着一口气，白笑伸手去解开结口。
里里放着的东西或多或少落上灰尘，唯有这一包衣服上面尘净如初。
里面的衣服款还是老派，不像是现在流行的元素，但好在能御寒。
白笙拿出一件，放在斯浩身比试了一，大小合适。
“你为什么学服装设计，是不是和伯母有关啊！”
仓库里气温低下，没有热量，白笙耳朵都变得通红。
白笙说不上为什么，也许从小耳濡目染让白笙对设计产生了兴趣，也许是其他的原因让她选择这个行业。
那一件件的男式衣服，让白笙心里不是滋味。
白笙悲从中来，淡淡开口。
“妈妈虽然没有提过爸爸，但是看得出来，这么多年他应该没有忘记过他。”
“这些衣服就是证据吧！想念但是没有宣泄的出口，所以在日复一日的岁月转移成别的东西。”
斯洁看着眼前那一摞的衣服，心里也有些触动，“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那些不能说出口的，恐怕只有伯母一个人承受了。”
白笙拿了几件，把剩下的东西打包原样放好。
“要不是你在，我都不知道妈这些年的情感都寄托在这一件件衣服上了”。
“妈妈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而我也不想去碰父亲的话题，这么多年，他是谁，他在哪儿，就连是否在世，我也选择逃避！”
“好了！”
斯浩打断白笙，阻止她再懊丧下去。
回程的途中白笙情绪有些低落，斯浩想到沙发上的那张照片，思考该不该和白笙开口，至少现在不是一个好时机。
夜幕之中的背景依偎在一起好像再晚总有人等你归来。
2020年的第一场雪终于来了。
窗外，芦花般的雪花，在空中飘飘摇摇，像一只只蝴蝶飞扬，大地很快就被雪花装饰得像铺上白色的地毯一样。
那片片飘落的，不仅仅是洁白，还带着丝丝的冷漠。
对于阿离来说，能看见雪的日子都是新奇的。
第二天阿离看到大雪纷飞，兴奋的趿拉着拖鞋就要往外冲，被斯浩眼疾手快快，像提溜兔子一样把阿离拉了回来。
“现在出去不被淋湿了吗？”
阿离皱着眉，“那有什么不被淋湿的方法吗？”
“打个雨伞呀！”阿离狡黠一笑。
“好的，听爸爸的，我打个雨伞再出去。”
小家伙转身跑回卧室，再出来时，手里拿着一把纯白的雨伞。
“这次可以出去了吧？”
斯浩两眼一瞪，无奈的摆摆手。
“不怕他感冒啊！”
白笙不赞同斯浩的做法，眉头攒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