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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洞当然可以不在意，现在英雄联盟是主流，非凡这边的举动只能算是一点波澜。甚至就算对英雄联盟产生了影响，黑洞也不会对短期的波动产生什么上纲上线的操作。
可是企鹅呢？
在对小马哥保证了游戏升级挽回玩家的承诺后，数据再次下滑。
小马哥理解这样的波动和原因，但是投资人不干啊！市场部那边也不干啊！
花了那么多钱去做游戏，承诺的数据反而在下降。
什么？你要跟我说对方在自杀？玩家迟早会回来？
我不听我不听。
我要的是收益！至少要是可以看见的中期收益！你拿着心电图一样的数据表格让我看什么？说你心脏不好？
除非小马哥出面力保，就像之后小马哥在扣扣事业群的打压下出面力保wechat一样。
但是小马哥他会出面力保三国英雄传吗？
不会！
因为徐明告诉他，黑洞的态度有了很大转变。
既然投资黑洞有望，自家研发的游戏也没什么不能放任的了，反正也不是头一回了。
或许，企鹅没有自研基因？
小马哥还在心里稍微吐槽了下自己领导的这家庞然大物。
“你是说，文韬的态度真的转变了？”
徐明回忆着与文韬的交谈，点点头确认道：“是的，黑洞的态度有了很大的转变。”
小马哥沉吟一会，“有没有弄清楚这种转变的原因是什么？”
额……
徐明卡住了，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尽量找补。
“应该是发现企鹅是黑洞面前一座不好越过的大山吧？”
小马哥瞪了他一眼，“你刚才说，文韬对于企鹅的要求都有哪些？”
“对黑洞开放流量入口、以及宣发时候的配合，不过我估计这不是全部。”
“嗯？”
“文韬似乎对于估值不太满意。”
小马哥有些惊讶的睁大了眼睛，“4亿美刀？不满意？”
徐明点头道：“虽然对方没有明确态度，可是应该是有这么一层意思。”
09年的4亿美刀是什么概念呢，大概是拥有社交帝国、游戏帝国的企鹅市值的2%。
要知道，11年的时候，企鹅用了4亿美刀收购了拳头绝大部分股份，那已经是英雄联盟证明了自己的情况下的4亿。
小马哥问道：“你的意见呢？”
徐明早就准备好了，企鹅内部就属徐明对黑洞的研究最深，在从黑洞回来的路上，徐明就渐渐察觉到文韬对于4亿估值的不屑了，于是他赶紧找让手下重新对黑洞进行了评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