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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天帝眨了眨眼，想起来一件事，
“如果这里是真的起源城...这里，也不能说谎吧？”
起源真神：......
“是！这里确实不能说谎，但我们也不屑于说谎！这两件事不冲突！”
堂堂一位起源真神，竟然险些被鬼天帝三言两语整破防...
鬼天帝知道，对方确实没说谎。
如果许诺所有人的永生，又有什么意义？
难道要让起源真神说，把净土每一个人都送上起源之地，才能算谈判？
起源真神的态度很明确，跟江白一条道走到黑，是没有前途的。
净土现在迷途知返，祂们就当以前无事发生，净土是净土，江白是江白。
净土有本事走到哪一步，全看净土自己。
起源真神补充道，
“你能来这里，本身就意味着，人王和灭屠，并不反对这场会面。”
“好了，江白要追过来了，我们必须走了。”
起源真神在离开之前，告诉鬼天帝，
“你可以有很多时间思考，下次见面前，我们想要一个答案。”
云雾再次涌出，二十一道身影先后隐入迷雾之中，最后就连李平平也不知去向。
只有江白提着霸王枪，从天外赶来，划破迷雾，却发现迷雾最深处站着一脸沉思的鬼火。
江白左右看了看，招呼鬼天帝先走，
“先回起源城，有话回去再说。”
鬼天帝点了点头，跳上江白肩头，随祂离去。
....
“对了，有一件事，刚刚忘记告诉你了。”
在离场时，灵尊忽然喊住一位起源真神，也就是代表所有起源真神发言的那位，排名21的存在。
那位起源真神对灵尊的态度很冷淡，
“魔主，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
道不同，不相为谋。
虽然灵尊眼下更强一些，但不会强一辈子。
“不，不是谈事，只是通知你一声。”
灵尊认真说道，“你知道为什么其他存在不肯开口，绝大多数时候都让你传话吗？”
排名二十一的起源真神愣了一下，摇了摇头，祂还真不知道。
灵尊道，“鬼天帝把你说的每个字都记了下来。”
“这又如何？”
祂当然知道鬼天帝在记录，甚至知道鬼天帝为什么记录，鬼天帝怕自己记性不好，传错了话，专门写下来。
祂甚至支持鬼天帝这么做，因为鬼天帝根本无法深刻理解这份交易的本质，最好交由其他天帝来谈判。
灵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鬼天帝可不是什么爱看书的鬼物，他随身只带了一本书，官方说法叫净土天帝起居录，至于私底下如何称呼，我想你知道的...”
灵尊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祝贺道，
“恭喜你，上净土笑话集了。”
......
（睡觉，好耶，明天恢复万字更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