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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众人忙完,安定下来后,彭渊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了。
看到正在喝粥的两人,抿了抿嘴,不太开心。不过好在公孙璟的眼神一直在关注他,多少给了些安慰。
公孙璟起身给彭渊装了一碗粥,端了过来,“歇息一下。”
蓝沐泽喝完粥,放下碗勺,从袖中拿出一方帕子,斯文的擦拭嘴角。“多谢款待,今日叨扰了。”
然后对公孙璟笑笑,起身离开。
彭渊故作矜持的端着碗点点头,其实内心早就开始欢呼,这人终于走了。
公孙璟想说什么,却见蓝沐泽摇了摇头,眼中带着些许揶揄,脚步轻快的出门。
“还看呢,人都走了。”彭渊嘟囔着,一屁股坐在桌边,不开心的大口大口吃着粥,明明是自己给阿璟熬的,这人倒是占上便宜了。
公孙璟垂眸看着彭渊,后知后觉的问了声,“阿渊吃醋了?”
“没有!”
“那……为何是这般的表情?”公孙璟嘴角不自觉的弯出一个弧度,笑盈盈的看着彭渊。
“今天的粥不好喝。”他彭渊是不会承认自己吃醋哒!
公孙璟轻轻的从彭渊的身后抱住他,凑到他耳边轻声问:“当真没吗?”
彭渊顿时眼神都变了,抓住公孙璟的胳膊,不准他逃开,声音压的很低,是公孙璟最喜欢的低音炮,“吃醋了,非常醋!不喜欢你眼里只有那位蓝公子。”(说好的不承认呢?)
公孙璟察觉到自己被牵制时,已经晚了,一声惊呼,被彭渊整个抱起,慌乱的抓紧了他的肩膀。
“阿璟在我面前都敢这么做,是不是,该好生赔偿?”
“哪里来的赔偿?眼睛是我自己的……”
后面的话被堵了回去,因为彭渊不想听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想收本金和‘高额的利息’。
公孙璟眼泪汪汪的加了一晚上班,累的第二天都没起得来,然后所有人都知道今天公孙大人请假,由国公爷替他上班。
不过第二天,彭渊对蓝沐泽的态度就好很多了,没了针锋相对,甚至还客气起来。
林小武有些好奇,这是一晚上就被哄好了吗?那还真是有些耙耳朵了。不过,阿璟今天都累的没出工了,肯定很辛苦,要不他还是给熬些滋补的汤给阿璟补补吧?
戚木看着林小武纠结的样子摇摇头,“别掺和,彭兄弟会自己搞定的。”
这两口之间的事,旁人弄不懂的。
他们还在说着这事,就见蓝沐泽已经端着个小盅出现了。
林小武瞪大了眼睛,看向戚木,他们还在这想呢,人家已经做好了!林小武还想说什么,被戚木拉走了。
蓝沐泽也没打扰,只是将东西放下,然后静静的坐在院子里,喝着自己带来茶水,看着公孙璟桌案上的书。
彭渊哼着小曲回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他们院子里的蓝沐泽。刚刚还笑盈盈的,顿时笑容就僵在了嘴角。
不是,这人来干什么?怎么哪里都有他?还有,他面前的是什么东西?
“蓝公子这是有事找我家阿璟?”彭渊很不客气,别说言语了,面相就不悦。
“小璟说了吧,在下同他只是好友。昨日之事,下次莫要再做,小璟很辛苦。”
彭渊听到蓝沐泽这话,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语气里的火药味几乎要溢出来,顿时理智全无:“本公和阿璟的事,就不劳蓝公子费心了!”
蓝沐泽却没接他的话茬,只是指了指院角堆放的舆图和文书,声音平静无波:“昨日来时,见小璟案上堆着河堤加固的图纸,还有下游村落迁移的名册,笔迹都带着倦意。如今雨虽未停,但洪峰刚过,淤泥清理、瘟疫防控、粮草调配,哪一样都容不得耽搁。”
他说着起身,将手中茶盏放在石桌上,目光扫过彭渊紧绷的脸:“此番,在下是为了小璟而来,不论国公爷是否愿意,都无法阻止既定的事情发生。在下对小璟,只有朋友之谊,您不用总防着。至于,国公爷对漳县百姓的大恩大德,想必仙人都要夸赞一声。”
彭渊被这番话堵得一噎,又听他后面说的话,顿时汗毛竖起,刚想开口,余光瞥见屋门微动,公孙璟正扶着门框站在那里,脸色还有些苍白,眼下的青黑没藏住。
他心里的火气顿时就没了,只是嘴硬道:“本公才不会那般小心眼!” 随后立马去扶公孙璟,生怕他累着。
“阿渊。”公孙璟轻声开口,声音还有些沙哑,“昨日说的,你忘了吗?有沐泽帮忙,能少走很多弯路。”
彭渊气得要死,又不能对媳妇耍脾气,只能拿院子里的草儿出气。拔了会草,才转头瞪他,却见公孙璟眼神带着恳求,只好别过脸哼了一声:“哼!”
蓝沐泽也不跟他计较,好似没看见这一幼稚的一幕,眼中只有对公孙璟的担忧。
两人没一会又聊到一块去,转眼就见蓝沐泽跟公孙璟凑在桌前研究起舆图。彭渊坐在一旁,看着两人头挨着头讨论河堤坡度,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茶杯,直到水温凉透都没察觉。
他们聊的太久,彭渊担心公孙璟的腰吃不消,拿了枕头要给他腰垫上。
公孙璟有些尴尬的摇摇头,完全不想在好友面前如此柔弱。
“垫一个,你身体本就孱弱。”
“阿璟没有身体孱弱好吗?”彭渊立马反驳,他非常不爽这个设定。好像他家阿璟就该脆弱一般。
蓝沐泽赶紧道歉。
公孙璟看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立马抓住彭渊的手臂,摇头,示意他不要添乱。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眨眼间半天的时间已经过去。
就在彭渊想着如何想将人请走的时候,蓝沐泽站起了身,抬手整理自己的衣衫,“好好休息,晚些时候我再来看你。”
公孙璟只能目送好友离开,等确定了人真的离开了,才扭头看向彭渊。“昨日不是说了吗?为何今日你还要这般跟沐泽呛?”
“我真没有,是他说话气人。”
公孙璟静静的看着彭渊,“阿渊,他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