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大道其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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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天暴起青筋的脖颈剧烈颤动，暗金色血线顺着战甲缝隙蜿蜒而出，如同活物般在虚空中扭曲游走。

他嘶吼着将混沌魔核的力量疯狂灌注进血色战戟，戟尖凝聚的黑洞疯狂吞噬周围镜面，破碎的镜光在曦茗指尖流转重组，化作千万道法则锁链刺入他的战甲。每一道锁链都带着刺骨寒意，直取他与混沌魔核相连的命魂。弑天喉间发出野兽般的呜咽，虎口震裂的鲜血喷溅在镜面上，竟被吸收转化为囚禁他的牢笼。

天序的十二面因果律古镜在头顶疯狂旋转，翡翠色的生命洪流与镜中折射的混沌之力激烈交锋，将整片空间染成诡异的暗绿。

他试图以永恒之心的治愈之力净化镜渊，却见镜中突然浮现出自己亲手杀死挚友夺取至宝的画面。

水晶心脏剧烈震颤，藤蔓纹路开始逆向生长，刺入他的胸口。"不可能...这不可能！"天序惊恐地看着镜中无数个自己同时挥出致命一击，因果律反噬的力量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口中不断涌出带着翡翠碎屑的鲜血。

曦茗踏着破碎的镜面缓步逼近，周身青铜镜流转的幽光愈发深邃。

"挣扎得越剧烈，只会让痛苦来得更彻底。"

她玉手轻挥，十二面主镜同时投射出吞噬漩涡，将混沌魔核与永恒之心散发的力量尽数牵引。

弑天看着本命至宝被吞噬，疯狂催动体内残余力量，背后黑暗神殿的虚影刚一显现，便被镜渊法则绞碎成光粒，融入镜面之中。混沌魔核表面的毁灭暗芒开始黯淡，弑天感觉自己的生命力正随着魔核的波动迅速流逝，战甲寸寸碎裂，露出布满咒文的脊背，那些古老的咒文正随着魔核的剥离而燃烧，将他的皮肤灼出焦黑的痕迹。

天序祭出全部因果律力量，试图以同归于尽的方式撕开空间。

十二面青铜古镜却在曦茗操控下组成命运轮盘，镜中映出他千百种失败的结局。

永恒之心在剧烈震荡中脱离他的掌控，悬浮在镜面中央，被无数法则锁链缠绕。

"不！还给我！"

天序不顾一切地扑向水晶心脏，却被镜中伸出的时空裂隙吞噬，身影在无数镜面中反复撕裂重组。翡翠色的光芒逐渐变得黯淡，取而代之的是幽蓝的囚禁之光。

弑天怒吼着挥动那柄蕴含大道本源的战争巨斧，试图劈开镜渊。

然而斧刃落下的瞬间，无数镜面突然叠加，将巨斧死死卡住。曦茗指尖凝聚出镜渊核心之力，轻轻点向巨斧，斧身上的大道符文开始扭曲崩解。弑天感觉自己与巨斧的联系正在被强行切断，一股钻心的剧痛从灵魂深处传来。"不！这是我的！"他拼尽全力想要夺回巨斧，却见巨斧表面渗出缕缕血光，被镜渊吸收。

天序的因果律古镜在曦茗的攻击下纷纷崩裂成碎片，每一块碎片都映出他绝望的面容。永恒之心彻底被镜渊同化，绽放出的不再是生命之光，而是幽蓝的囚禁光芒。他的身体开始透明化，仿佛正在被镜渊逐渐吞噬。

"为什么...为什么连大道赋予的至宝都无法抗衡..."

天序的声音充满了不甘与绝望，却无人回应。

“好一个大道赋予！”

曦茗冷笑着，十二面青铜镜同时翻转，镜中世界与现实空间完全重叠。弑天和天序被挤压在无数镜面之间，混沌魔核、永恒之心、战争巨斧和因果律古镜的力量正在被镜渊彻底吸收。

弑天挥舞着已经黯淡无光的血色战戟疯狂劈砍，可镜中的锁链被斩断后又会立即重生，暗金色的血液不断流淌，却无法阻止至宝被夺走。

随着最后一丝反抗力量消散，弑天与天序被无数镜面挤压成虚幻的光影。曦茗抬手轻弹，四道流光从镜中飞出，正是混沌魔核、永恒之心、战争巨斧和因果律古镜的本源之力。

她凝视着掌心流转的力量，嘴角勾起一抹莫测的弧度："到手了！"

阿房宫上空，三十六座战争巨碑崩碎成齑粉，秩序神殿的银白锁链也在镜光中化作虚无。被放逐的弑天与天序浑身浴血，他们胸前的至宝印记彻底消失，只留下永不愈合的漆黑伤口，在虚空中回荡着不甘的嘶吼。而曦茗手中的青铜镜，此刻正散发着比之前更加强大的光芒，仿佛在宣告新的主宰已经诞生。

赢睿渊与嬴政等人目睹这震撼的一幕，心中皆是惊叹。

曦茗看着赢睿渊惊愕的表情莞尔一笑，随后飘到赢睿渊身边将四件神殿至宝递了过来，

“公子，这四件宝物可以让你快速领悟战争，秩序，生命，黑暗四种大道，届时我一脱榜，那榜首之位非你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