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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我只有一个问题，防止羊皮纸仪式大面积扩散的方法在哪？”
“刚夸你记性好，怎么反手就给我一巴掌，我不是说过吗，那是个开源系统，没有办法破解。”
“底层代码总归有——”
前辈闪到我面前捏住嘴阻止我继续说话，这一爪下手极狠，鲜血混杂着崩掉的后槽牙灌进喉咙想吐也张不开嘴。
“打了我的脸还敢要东西，以为你那屠夫之命能吓到我吗？”
老簿借来数万人之力想帮我脱困但为时已晚，屠夫二字出口之时我的脑袋连同整条脊柱被前辈生生扯了出来。
事发突然，老簿只能眼睁睁看着我的脑袋像颗链球一样扔飞出去，他自己也被烛台吸了回去。
脑袋落地的那一刻我还有意识，隐约能听见广播宣布守擂者死亡，本日角斗结束。
这次重置触发的特别晚，睁眼发现自己和几十具改造体残骸堆在一起，我来时那条甬道开进来一辆小铲车，似乎是想把这堆残骸送去垃圾填埋场。
刚重置脖子以下全麻动不了，只能继续装死等铲车把我们运走，说不定能在那见到野比。
老簿感受到我已完成重置在烛台里长舒一口气，立刻调集力量助我恢复知觉。
铲车司机车技娴熟，没有对我造成二次伤害，铲起残骸的同时基本都能留下全尸。
运送路上我逐渐恢复知觉，在铲车拐弯的时候找机会跳了下来，老簿看着铲车离去的背影惊讶的发现驾驶室里没有人。
“华鸢，驾驶室里只有一个银白色的金属球，那是个什么东西？”
“可能是个全景摄像头，没想到它们会在这种地方用上无人驾驶，不过想来也算合理，谁家工人敢接铲尸体的活。”
“填埋场应该就在附近，说不定能在那找到野比。”
“华鸢，这附近的气息很复杂，有太多死去改造体的气息混在里面，我暂时找不到野比。”
“走一步看一步，只要不再碰上前辈应该没事。”
“华鸢，你好像一点也不生气，他刚刚可是用极其残忍的方式杀了你。”
“脸毁了，我想要出去见人肯定得死一次，谁杀不是杀，至于手段有多残忍我不在乎，何况前辈出手极快，巨大的力量差距让我几乎没感受到痛苦，算是死的比较轻松的一次。”
“好吧，它确实快到我来不及做出反应，话没说完人头已经飞了，死的出乎意料貌似是能减少一部分痛苦。”
“老簿，死亡经历就没必要记录研究了吧。”
“没有，你死的再华丽我也不会记录下来。”
老簿态度诚恳，眼中闪过担忧和期待两股相互矛盾的神情，真的是越来越像人了。
我们跟着铲车进入甬道暗门，进门后拉开距离一路靠着追踪轮胎印找到填埋场，头顶是象征雀鸟园的分层铁笼，根据建筑图纸此地距离工地侧门很近。
填埋场里有大大小小十几个坑，估计上面动物园还没开工下面角斗场已经开赛了，工地噪音刚好用来掩盖角斗发出的碰撞声。
“难怪王刚无法统一图纸版本，这家动物园至少有三家施工队参与，负责挖地基那家很可能已经被孔雀杀手捉去充当实验素材了。”
“华鸢，挖地基完全可以交给刚才看到的那种无人驾驶挖掘机，有必要杀人灭口吗？”
“工地太大，如果全用无人驾驶成本高太张扬，很容易引起外界注意，借贷人目前还是各自为战，不敢那么嚣张。”
“如果这八百万借贷人能团结起来，我重置的再快也不够它们杀，好在是三个和尚没水吃，人越多竞争越激烈。”
“华鸢。少说两句吧，它们现在已经能坐在一起看角斗了，天知道那位前辈会搞出什么幺蛾子进一步促进借贷人之间的合作。”
刚重置嘴应该还没有开过光，谨慎起见我选择闭嘴找人。
“华鸢，这里有排新鲜脚印，看方向应该是爬进通风管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