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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小帅搞这个又是亲自上阵又是走访大厂学习研究的，最后整出来花了整整十年。
你这......
还是那句话，咱俩到底谁是挂逼？
我现在怎么有点搞不清了呢？
可能是指标不一样吧，毕竟人家小帅对标的是后世大厂的产品，朱厚照则是开创性的自己定标准指标，肯定会比后世一堆东西简易许多。
朱厚炜只能跟自己这么解释，不然你这从无到有几个月超过小帅？读者要骂人的！
“那你打算怎么推广？不怕被父皇制裁了？”
虽然惊讶于朱厚照的效率，但朱厚炜还是泼冷水到，当初朱厚照为什么不敢进宫让宫女试用，不就是怕被弘治皇帝gank吗？
毕竟一个太子成天以学医的名义在整女人那啥时候所用的物品......你让弘治皇帝一个保守的人怎么想？
不得气过去了呀。
“这......”
朱厚照回过劲来，也发现了其中的问题，不由皱眉。
靠，光考虑研制中被父皇发现会不会被gank，完全没考虑研制成功后的推广问题怎么整！
草率了......
“殿下，哥！”
此时，牛饱饱的声音突然从响起，带着急切和欣喜之意。
“嫂子，我嫂子要生了！”
“哥，你要当爹了！”
“老六要当爹了？”
朱厚照、朱厚炜一愣，皆回头看向安静如宝塔般的守护在那的西山第一高手。
“俺要当爹了？”
牛老六也是一愣，嘴里难以置信的念叨着。
“俺要当爹了？！”
随即，当聪明的智商占领高地，牛老六眼睛瞪的老大，像是在发光。
“殿下，俺能不能......”
“去吧，一块去。需不需要本宫帮忙，本宫专业的，当初在西北本宫一次性接生了朱三十六壮！”
朱厚照欣喜，这种猛将的娃，从小培养，以后未必比牛老六差呀。
等这小牛犊子初长成，本宫也不过三十来岁，那剪指甲就是本宫手中的一把利刃呐！
“一边去，朱三十六壮接生跟你有什么关系。”朱厚炜鄙夷看了眼朱厚照。
真不要脸，朱三十六壮也就是出生被你抱了抱，接生是产婆的活好吧！
“一起去吧，你这都当爹了恭喜呀。”
对牛老六这个自己的贴身护卫，朱厚炜还是没话说的，他儿子出生去凑凑热闹也无妨。
反正......
闲着也是闲着，总比跟朱厚照讨论葵水巾的销售问题要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