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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亦霖带着庄阳在前院吃着糕点，卫渊进来时，见到的就是两张过分好看但面无表情盯着他的脸。
心里不由有些打鼓，但忍不住腹诽：难怪搞到一起了，看着还挺般配，这要是女的，他一定也会沦陷。
卫渊突然被自己的想法惊到，瞳孔都放大了。
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难道被零零五影响到了？竟然将这两个高几的家伙当成了女人！
他感知到心脏一瞬间的不规律跳动，静了静，才给皇帝行了礼，他已经学会了这里的部分礼仪，叫人挑不出错来。
“五号，听说香妃是你姐姐，此事当真？”
原来是问那个蠢货，卫渊微微松了口气。
“回陛下，香妃娘娘的确是属下一母同胞的长姐。”
“哦？那可真是巧了。今后你不必再有忌讳，如今你也不是暗卫了，和家里人能多接触接触，也是一件幸事。”
卫渊搞不懂皇帝的心思了，这是让他多接触香妃？
还是在暗示他之前跟香妃接触太过密切，在警告他？
“多谢陛下体恤，属下虽然不再是暗卫，但仍然是陛下的人，誓死忠于陛下！”
先交付忠诚准没错！
凤亦霖盯着卫渊看了看，神色不怒自威。
卫渊的一举一动似乎没什么异常。
见皇帝没有起疑心，卫渊沉浸在成功扮演零零五的得意中。
虽然不能代入自己喜欢皇帝这一点，但至少零零五对皇帝的忠诚是真的。
“你喜欢零零五吗？”
庄阳冷不丁地问道，卫渊下意识地回了一句：“属下不是断袖，绝不会喜欢男人！”
这本就是卫渊的心声，说出来更是理所当然。
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不等他反应，凤亦霖轻哼了一声，“你是说朕是断袖？”
卫渊心脏咚的一声跳了起来，这皇帝咋回事呢？要整他也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吧！
“陛下息怒，属下失言了，并非说的陛下，属下只是......”
“哼，你说的没错，朕就是断袖，怎么了？你敢瞧不起朕？”
卫渊心里骂的跳脚，觉得这个皇帝就是个神经病，嘴里却老老实实地说着不敢。
庄阳吃着零食，像个小仓鼠似的鼓着嘴巴说道：“哥哥，你是断袖那我也是断袖。”
凤亦霖伸手点了点庄阳的额头，纠正他的话：“但你只能喜欢朕！”
卫渊微微抬起头偷瞄着两人，长得美就是有优势啊，明明是两个大老爷们，但一举一动都跟画中人似的。
怪养眼的！
“听说你还是我的男宠，呵呵。”
庄阳突然开口丢出了一颗鱼雷，炸的卫渊瞪大了眼睛盯着他看。
我滴乖乖也，庄阳竟然胆大包天地说皇帝是他的男宠？这话怎么他就听不懂了呢！难道竟然其实原来庄阳在上？
卫渊不知不觉张大了嘴巴，于是看到了凤亦霖秒变的神情。
前一秒还温柔体贴一股贤惠风的凤亦霖，给庄阳剥橘子的手停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