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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人俄人欺人太甚!蒋ZZ张XL无能!”陆遥房间传出陆父的咆哮声:“原以为他蒋ZZ是个有种的,结果把济南城让出来致使日军屠戮济南!TM的张XL要有他老子半成的本事也不会弄出个丧师辱国的事情来。”
近来发生的中东路事件与济南惨案让陆父的脾气很坏(也就是小孙子的出世让他脾气收敛了下),而陆遥的回来让他有机会倾吐心中的苦闷。
这一年多的时间,陆遥之前点明的事情一件件应验,日本人在济南待到今年五月才撤军,奉系在东北易帜后弄出个中东路事件,最后给人打得一败涂地。外敌欺辱,内忧不断让他看不到国家的前途,于是这段时间心情大坏,有时对着陆母也没什么好脸色。
“前有狼,后有虎,自己人还在互相捅刀子,这可怎生是好!”陆父坐在椅上神情悲伤,连连摇头,这段时间心中的苦闷无人倾诉,陆遥回来后就抓着他倾吐苦水,希望他这小儿子能帮他分析下,让他能看到点希望。
“父亲且宽心,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事情都有其两面性,要看你怎么看了。”陆遥宽慰道。
陆遥明白他心里所想,也知道他的心中的愤懑。
“国已至此,难道还有希望吗?”陆父立刻说道:“你以前与我说的,我知道,可是就算是照你的法子搞那军工,造武器有什么用?给阎老西冯YX去窝里斗吗?”
陆遥摇头:“当然不是,想用上咱家的武器,也要看人。怎么看?谁抵御外辱咱就给谁啊!可父亲你想想,就算没这武器,军阀的子弹、列强的子弹就打不到我们中国人身上了?”
“那倒不是,儿子啊,你好好帮我挼挼,不怕你笑话,我怎么觉得这时局我越看越糊涂呢?”
“那我该从哪说起?”
“就从“济南惨案”说起,日本人狼子野心是路人皆知,可为何在南京与济南两个地方对待北伐军的态度迥异?”
陆征说的是北伐军打到南京时,在入城后,有直鲁溃兵针对在南京外国人的抢劫杀戮,影响极坏。为报复,英美军舰以保护侨民为借口炮轰南京造成军民伤亡的事件,也称“宁案”。而当时日本驻南京领事馆虽然没死人,却伤了几个,日本也有炮舰在南京下关,却没随英美一起炮击,表现了极大的克制。奇了怪了,按日本人的尿性,不可能忍气吞声。
与“宁案”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在济南,同样是北伐军进城,日本却表现得咄咄逼人,攻击北伐军时连借口也懒得找,甚至冒天下之大不韪虐杀前往交涉的外交人员。
两个地方的差别,让陆征实在想不明白,遂有此问。
“父亲,不知道你知道币原喜重郎与佐分利吗?”
“币原喜重郎我知道是日本外务大臣,至于佐分利是谁?”
“知道币原喜重郎是谁就行。至于佐分利,算是蒋校长的老师吧,他也是币原的亲信部下。”
“这事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嗯,怎么说呢?”陆遥挠挠头。
“这样说吧,我们先说宁案。宁案的相关联的有这么几方:北伐军、其中又分为蒋校长与汪填海两派;在宁案中开炮的英美;日本、其中又分为不想开炮的外务省与想开炮的军部。这其实已经是五方了。”
“接下来就是分析各方为何在宁案中会有不同反应了。校长突然天降大锅,自然就慌了神,而佐分利这个老师的出现自然成了他的救命稻草,听完校长解释的佐分利也相信北伐军不是义和团一般的队伍,往外务省上报时是极力阻止军部开炮。”
“等等,”陆征阻止儿子继续说话“你如何知道这般多?”
陆遥一顿,脑子一转说道:“出国前不是在上海待了几天嘛,那时“宁案”虽过许久,但仍未了结,我就去搜寻关乎“宁案”的各中英文报纸,上面说什么的都有,我去芜存菁,总结了下。”
陆征深深地看了儿子一眼“继续。”
陆遥吞了吞口水,继续说道:“那外务省的币原成功顶住军部的压力,阻止了日舰的开炮.....”
“停!”陆征再次打断“好好说,我不是来听你讲报纸上的演义故事的。”
“这....”看着黑着张脸的父亲,陆遥无奈“要不还是您问吧。”
“就一个,为什么日本人在两地反应区别那么大。”
“因为币原觉得日本不应该做侵略中国的出头鸟,这样会激起中国人抵制日货等活动。而田中则要通过济南的杀戮吓阻蒋校长。”
“田中?写《田中奏折》那个?”
《田中奏折》其实应该叫《帝国对满蒙之积极根本政策》,在去年给人在报界披露,震惊了国人,也震惊了英美——TM的,猥琐的日本猴子还有那么大野心,良心大大地坏了。对它的真假,后世一直没有定论,可从后来日本对外的侵略扩张步骤,与它里面的写的大部分对得上。它可能不是田中义一写的,但就连日本人都肯定是日本人写的。
“对,老鬼子刚死不久。”
“好,该死!那蒋校长也是无胆,竟让他吓住了。”
陆征又想了下,问道:“那在日本上层,是不是现在主张对中国动武占了上风?”
“就算日本内阁此时主张对华动武,日本全面侵华也不可能。”
“这又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