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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梁的这个比喻自然是直击虞静灵魂的，因为她是亲身经历者。
一个建筑无论外表再怎么光鲜亮丽，但那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臭味和骚味是没办法掩盖的。
而厕所里面成长起来的每一只苍蝇，都不可能干净。
只是虞静并不知道，汤梁的这个比喻曾经被他用来形容过很多企业。
例如，让无数家庭几代人的努力和奋斗化为泡影的房地产，又比如通过各种理由拒赔的保险公司，除此之外，以贩卖淋巴肉的“三只羊”为典型代表的各类网店等等。
可以说，在汤梁当最底层律师的那段时间里，他感觉身边遍布着各种各样的“厕所”、“下水道”。
直到后来，当他实现财富自由后，偶然又一次受邀去了一家黄浦江畔的饭店，才发现，哪怕你置身于厕所内，这厕所也可以不臭。
只要你愿意花钱，你可以买大量的芳香剂，让香味去挤占臭味的空间，让置身于厕所内的人闻不到那肮脏恶心的味道。
只要你愿意花钱，你可以在厕所内堆砌满除味剂，让臭味在产生的第一时间便被消除殆尽。
随后，汤梁又和虞静聊了一下今天在视觉艺术学院发生的事，确保任何细节都没有露出破绽。
“教育超市”对于虞静货物的洗劫，自然是汤梁安排的。
这样便可以顺理成章的让那些在网上预订了商品的学生在“教育超市”那儿拿到货物。
而在吴云看来，林泽给他出的这个洗劫虞静的主意，他也是不可能拒绝的。
只是吴云从来不知道，虞静在他出现前，甚至在见到许倩时就开始了她的表演模式。
不得不说，在这段时间，虞静经过汤梁的调教，演技虽然不能说进入了化境，但也是相当出彩了。
各式各样的角色，例如超市的女员工、和老板一起出差的女下属、学校新来的女老师、令人厌恶的女上司等等，她都可以非常好的代入其中。
喝完咖啡，汤梁和虞静走出了星巴克后，虞静开着宝马扬长而去。
今天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比如颜宁宁的那些同学。
前几天送颜宁宁回宿舍的当天，就有不少学生主动联系了虞静，希望能够有一个实习的机会。
这其中，除了二本师范院校的音乐系原本就不好就业的原因外，还有不少人单纯是冲着虞静去的。
虞静那天的商务风打扮实在御气十足，而海城又是后世全国出名的“腐女”、“拉拉”盛产地。
所以，不少没有男朋友的女生立刻就被虞静的外表所吸引并且完成了自我攻略。
只是汤梁并不知道这件事，如果他知道，那绝对不会让虞静再去面试那些女生的。
除此之外，虞静还需要准备各家学校申报创业基金的材料。
按照汤梁的话来说，眼下这些小生意、小买卖，哪怕能赚个五十万、一百万，他都不在乎。
相反，一百万和一家学校的创业基金，他更愿意选择后者，哪怕后者只有五十万而且需要还，他也愿意选择后者。
因为在汤梁看来，如果他单纯的只想赚钱，那么等过几年花点钱买比特币就行，09年不到一角钱一枚的比特币，过个十年就能值上万美刀。
汤梁站在重生者的角度，比起钱，他更希望能够获得一些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