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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氏似笑非笑的看着王婷。
看看，折腾了那么长的时间，你想要的，依旧没有得到。
反而是那大蓝氏。
看似平平无奇，却已经得到了很好的东西。
你我在这东宫，本质上是没有区别的。
可是你呢，一次又一次的来找本宫的麻烦。
本宫就不明白了，你也是知道问题所在的，却不愿意处置。
到底要做什么？
王婷左右看了看，稍稍调整了下状态后，又回眸其他的宫女太监。
她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常氏歪着脑袋打量着王婷。
她看清楚了王婷的想法。
只不过，她暂时不想去在意。
她想知道更深层次的东西。
王婷见常氏盯着自己，明明都想清楚了，却还是这样，不免有些遗憾的发出声音。
“姐姐啊姐姐，要说你不聪明呢，肯定也是不至于的。可是，眼前的一切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能不慌不忙的，妹妹不得不说一句，你真的好厉害啊。”
“本宫没什么厉害的。”常氏笑了笑，“从来本宫都是这么觉得的。只不过在很多事情上，本宫考虑得多一点。”
旁人本宫不清楚，可是你，本宫很清楚。
你最喜欢的，就是折腾了。
然而呢，折腾到最后，你依旧什么都不是。
你觉得自己拥有了很多的东西。
实际上你拥有了没有？
要不是殿下还有所顾虑，就凭你做的那些事情，恐怕，殿下也是无能将你留下的。
“聪明人，要真的聪明，而不是假的聪明。”
你现在所表现出来的就是，你不是真的聪明。
“那在姐姐看来，什么才是真的聪明呢？”王婷笑着看常氏。
常氏不语，只是默默地看向了别处。
真聪明，假聪明？
本质上的差别不是一点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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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特意来问本宫这些，你什么性子，这都多少年了，依旧是这样的，本宫自然也就确定了，你是改变不了的。”
既然你也改变不了，那本宫不在你的身上浪费心思，也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是啊，看姐姐这么聪明，妹妹也就知道，即便是现在还有那么多外人在，妹妹是怎样的心思，姐姐都是明白的。只不过可惜了，就算是姐姐明白了，也不愿意按照妹妹的想法走。”
明明，你按照我的想法来走，好多事情会比现在好很多很多的。
“你有你的想法，本宫也有本宫的想法，本宫从来都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错的，那同样的，本宫也不想你觉得，你的想法错了。只是，选择本来就是有分歧的，就不要硬是凑在一起了。”
这样凑在一起，没什么意思。
你会觉得难受，本宫同样也觉得难受。
“姐姐……”王婷不开心的看着常氏，“你不要这样对妹妹好不好，其实妹妹也没有做错多少啊。”
你没有做错多少？
呵呵。
也仅仅是你这么觉得而已。
你到底做错了多少，是所有人都看在眼中的。
为什么现在和之前还是一样的，本质上的原因，恐怕你还是不清楚。
当然了，你就算是不清楚，也没有关系的。
因为，你这样的智商，想不明白的实在是太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