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废柴到仙尊

第491章 黑暗势力的挑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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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梁断裂的轰鸣撞进耳膜时,我下意识拽紧温尘的衣袖。

碎石劈头盖脸砸下来,他旋身将我护在身后,广袖翻飞间震落所有棱角尖锐的石片,有粒小石子擦过他耳尖,立刻渗出血珠——他却像没知觉似的,指尖还抵在我后心渡灵力,热度透过衣料灼得我眼眶发酸。

"萧盟主!"赵仙子的青锋剑突然劈开半丈黑雾,剑尖挑着块黑鳞甩过来。

我接住那东西,触感黏滑如腐肉,鳞片边缘泛着紫黑的光,正是暗月教邪修常用的"怨骨鳞"。

前晚温尘翻古籍时,我瞥见过记载:冥渊雾里养的"心相"若凝出实体,必是施术者以千人怨魂祭炼,而能驱动这种邪物的,至少得是暗月教大长老级别的人物。

地动又加剧了,议事厅的青砖地面裂开蛛网状纹路。

风魔王的短刃"当"地插进石缝,他仰头灌完最后一口烧刀子,酒液顺着胡须往下淌:"奶奶的,这雾里的玩意儿越打越精神!

萧丫头,你那什么天命之钥咋还不亮?"他话音未落,黑雾突然像被抽干了似的往中央收缩,露出个佝偻的身影——那人披散着血红色长发,左眼蒙着块黑布,右眼里翻涌着和之前幽绿眼睛一模一样的光。

"血煞!"我脱口而出。

灵识刚触到他的刹那,记忆突然翻涌——三百年前仙界悬赏榜榜首的名字,本是上清宗最年轻的真传弟子,因偷练《血魂引》被逐,后来屠了三个凡人城镇取魂炼功。

温尘之前整理同盟资料时提过,暗月教近年势头猛,怕是有老牌邪修撑腰,没想到竟是他。

血煞歪头冲我笑,黑布下渗出暗红液体,顺着下巴滴在青石板上,滋滋腐蚀出个小坑:"萧瑶,你当这破同盟能护得住谁?"他抬手一挥,黑雾里骤然窜出十几道血线,我认得出那是"锁魂丝",专缠修士灵脉,抽干灵力后还要绞碎魂魄。

赵仙子的剑穗琥珀突然爆发出金光,她旋身挡在我和温尘身前,剑穗上的琥珀是她师傅临终前给的"护魂玉",此刻正发出"嗡嗡"的哀鸣——显然血煞的邪术已经触到了玉的极限。

"退到我身后来。"温尘的萧音陡然拔高,《镇魔曲》的变奏里混进了《清灵诀》的调子。

我这才发现他额头全是冷汗,指尖按在萧孔的位置泛着青白——原来他从黑雾出现时就在同时镇压冥渊雾和维持护罩,刚才渡给我的灵力,怕已是他能分出的极限。

我攥紧天命之钥,玄色暗纹顺着手臂爬上手背,烫得几乎要握不住,却听见温尘在我耳边低笑:"别急,这钥匙认你,它越烫,说明你的灵识和它越契合。"

血煞的锁魂丝擦着赵仙子的肩膀划过,在她月白裙上扯出道血口。

风魔王趁机冲上去,短刃裹着酒气劈向血煞后心,却被他反手抓住手腕。

我看见风魔王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他瞪圆了眼睛嘶吼:"这狗日的在吸老子的灵气!"李特使终于从柱子后钻出来,指尖的传讯鸽"扑棱"飞上天,他抹了把额头的汗,冲我喊:"我已传讯给离得最近的苍梧仙门,他们半日内能到!"

"来不及了。"血煞的声音突然变得像金属摩擦,他松开风魔王,那健壮的汉子直接瘫在地上,只剩胸口还在微微起伏。

黑雾重新涌上来,这次里面多了无数张人脸,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全张着嘴发出尖啸——正是被他祭炼的怨魂。

我感觉天命之钥的热度几乎要灼伤掌心,灵识里突然闪过温尘教我的"破邪诀",咬着牙掐了个法诀,钥匙尖突然迸出一道白光,那些人脸触到光的瞬间就发出凄厉的尖叫,黑雾竟被撕开道口子。

"好!"赵仙子趁机刺出一剑,青锋剑上的金光裹着白光直取血煞咽喉。

他却不闪不避,右眼里的幽绿突然变成猩红,抬手抓住剑身。"咔嚓"一声,青锋剑竟像纸片似的断成两截。

赵仙子瞪大眼睛,踉跄后退两步,我看见她虎口崩裂,鲜血滴在断剑上,竟被剑身吸收,断口处腾起阵阵黑烟——血煞的邪术,连正道法宝都能腐蚀。

温尘的萧音突然哑了。

我转头看他,发现他脸色白得像纸,萧管上竟裂开道细纹——刚才为了配合我破邪,他怕是耗尽了最后一丝灵力。

血煞的目光扫过我们,嘴角咧到耳根:"就这点本事?"他抬起手,黑雾里的怨魂突然全部朝我们涌来,我甚至能听见他们的哭嚎:"救救我带我走"......

天命之钥的暗纹爬上我的脖颈,烫得皮肤发红。

我咬着牙举起钥匙,白光比刚才更盛,却看见血煞的右眼里闪过一丝戏谑——他根本没尽全力。

温尘突然抓住我的手,将他最后一点灵力渡进来,低声说:"我护着你,你用钥匙引动天地灵气。"我望着他泛青的唇,突然想起前晚他翻古籍时说的话:"冥渊雾最凶时,施术者若动了杀心,心相便会显化本体。"而此刻的血煞,显然还留着后手。

怨魂的哭嚎震得我耳膜生疼,天命之钥的白光勉强护着我们,但我能感觉到它的光芒在变弱。

血煞一步步逼近,黑布下的暗红液体滴得更快了,在地上汇成个小血潭。

李特使突然扑过来,将他怀里的"定魂珠"塞给我:"这珠子能镇三息邪祟,快用!"赵仙子捡起身旁的断剑,用断口指着血煞,声音里带着哭腔:"萧盟主,我们撑着,你快想办法!"

我攥紧定魂珠,望着血煞越来越近的身影,突然明白温尘说的"这才是开始"是什么意思。

暗月教敢在同盟大会上动手,绝不止血煞一个杀招——或许房梁断裂的地动,或许地底那道还未完全升起的嘶吼,都在提醒我,真正的危机,才刚刚揭开序幕。

血煞的手已经伸到我面前,定魂珠在掌心发烫。

我深吸一口气,正要捏碎它,却听见地底传来比之前更沉的嘶吼,像是某种庞然大物正在挣破束缚。

血煞的脚步顿了顿,右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他也听见了。

而那嘶吼,正带着比黑雾更阴寒的气息,缓缓升上地面。

地底那声嘶吼像根淬毒的针,直接扎进我发颤的神经。

血煞伸到我面前的手顿在半空,右眼里的猩红褪去几分,黑布下渗出的血滴砸在青石板上,竟发出类似惊惶的"噼啪"声。

我攥着定魂珠的手指无意识收紧,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这是我第一次在邪修脸上看见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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