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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客气，他可从来没跟我客气过。”
姜晚目光无惧，只是淡淡一笑，
“哦。”
“你手怎么了？”
周泽衡顺着他手腕往上看，哦，嘴巴还伤了。
“不小心撞柜子上了。”
沈确笑了笑，不大在意的样子。
但周泽衡心细如发，敏锐地感觉到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他又看看身旁的姜晚，姜晚正微笑着看着他，恬静温柔。
刚才没注意看，这会看姜晚脸色红扑扑地，嘴唇更是鲜艳欲滴，周泽衡忍不住捏紧手里的纸。
“哦，是吗？”
这个沈确！他从小就那样，做了什么事情忍不住全天下炫耀！
他敢肯定，沈确一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但没有实际证据，他不会再随意猜测姜晚。
“是啊，刚才拿资料，没注意。”
沈确说着还看了姜晚一眼，但姜晚好像并不在意，还跟他对视一下，没有慌乱躲开，反而落落大方的，弄得沈确竟然有些忐忑。
他本来想看到姜晚的无措，这却跟预想的不一样。
恰好这时有护士喊他。
“沈医生，主任找你。”
他才得以离开。
“什么资料？”
姜晚走过来，靠近周泽衡，从他手里拿走那两张纸，原来是术前术后注意事项。
姜晚认真地一条一条看，等看完了忽然问，
“我以为你们有钱人都有自己的医疗团队，在家里的那种。”
医疗团队？就养沈确一个，一年都给他砸几千万，也没见砸出个响来，还养什么团队？
周泽衡沉了沉嗓子，
“又看得什么小说？”
“只是觉得跟我想象的不一样。”
姜晚也笑，丝毫没有慌乱，或许是自己感觉错了？周泽衡在心里想。
“以前想过，被沈确讹了两个亿，说什么从国外重金聘请教授，最后呢，人也没有，钱也没有。”
周泽衡不大在意地说着，钱对他说不算什么，事干没干成也无所谓，只要沈确没有背叛他，即便现在一年给他几千万折腾，也是可以的。
“你这么精明的人还会被他讹住？”
姜晚又问。
“几年前的事了。”
那会，沈确刚刚大学毕业，妄想有一番大作为，后面钱花哪里去了，周泽衡也没有在意，只知道结果并不如意。
“也没见你对我多大方。”
姜晚酸溜溜地，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看来的确是这样。
她才想完，人就被整个抱住，周泽衡轻笑，
“不记得我给你的卡了？知道是什么卡吗？”
“什么卡？”
姜晚呆呆地问。
“无限卡，就是随便刷，可以把我刷破产那种。”
破产？姜晚暗暗算了算周泽衡的资产，据她知道的怎么也得有个一百亿。
“傻！再加五个零。”
周泽衡拍她的脸。
“你那么有钱啊？”
“不然呢？要不要跟我领结婚证？婚后财产都有你一半。”
“可是之前离婚你也没有给我一半！”
姜晚生气，难怪那时候那么痛快就离婚了。
那时候，那时候周泽衡没有完全掌管周家，自然也没有太多钱，不过确实也不止那些。
“只要不离婚，钱你可以随便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