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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识捏了捏眉心说。
“唉，没办法，现在也只能大海捞针，虽然这个方法可能是笨了点儿，但目前也没别的办法。我们先试着往这方面去调查，少阴少阳，大概率指代的应该是童男童女。这个我们可以从儿童失踪这方面入手，你去收集一下，大概就在纸人案发生前后这段时间，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
当然我从少阴少阳这方面入手，其实也是有取巧的嫌疑。
现在“十世桃花”和“八百活人”，如果所指向的就是纸人案和水疖子这两个案子的话，我们已经基本上确定，从这里面挖掘不出什么有用信息。
至于“枕下藏金”和“牡丹花下”这两条线索，似乎并没有非常明确的指向。
换句话说，所代表的的受害者群体不明显。
你说牡丹花下之鬼，这算什么？算不算纵欲过度精尽人亡的那类人？
如果算的话，我们倒算是确定了“牡丹花下之鬼”所指代的受害者是谁。
但是，我们却没办法发现这些受害者。
这么说吧，也许牡丹花下之鬼的数量，不见得比十世桃花少。
可为什么我们直到现在却什么都还不知道呢？
原因很简单，做了牡丹花下鬼的人，大概率不会被认定成是意外死亡。
所以，亲人不会报警，我们现在所有的信息来源，都是来自强大的官方系统。
如果没有人报警，我们自然不可能知道。
“枕下藏金”的情况相较之下更复杂一些，因为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它所代表的究竟是什么。
而“少阴少阳”就有所不同了，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头宝，至少对于大多数家庭而言应该是这样。
孩子要是丢了，家里人肯定着急得团团转，第一反应就是报警，因此钟丽艳那边就能找到相关的记录。
当然，尽管这样，我之所以还是觉得大海捞针。
根本原因就在于，我并不知道这个幕后凶手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计划的。
仅仅通过纸人案和水疖子案，就盲目断定这个凶手是最近这段时间才开始他的谋划，显然是盲目的。
挂断电话我深吸了口气，回到饭桌简单吃了点儿饭，本来是想帮忙收拾碗筷的，不过却被于舒雅给拒绝了。
我找了个机会在院中的亭子里跟柳向晚商量一下对策，想听听她究竟有没有什么点睛之笔。
不过一向在我看来足智多谋的柳向晚，这一次却并没有给出实质性的建议。
我想，大概还是因为柳向晚的心思压根儿就没有在这案子上，或者说，她离开这个世界的时间实在是太长。
这个世界的变化对于她来说，大概是有些太大了吧，因此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
当然，柳向晚倒也不是完全没有提出她的建议，只不过这个建议我怎么听都觉得不怎么靠谱。
柳向晚说：“就你现在所掌握的全部信息来看，仅仅只能得出一个肯定的结论，那就是这背后绝对是有一个高人在实施这个计划！”
我心说，你这说了又好像没说，我的卦象入符不奏效也就算了，毕竟我也不是专业的。
但是就连你的占卜之术也同样不起作用，这要是还看不出背后隐藏着的是个手眼通天的高人，那我干脆回幼儿园重新读书算了。
不过我也没有学杠精，说柳向晚这是废话，而是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