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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虚？”
观察者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看向杨肆康：
“如果你都会心虚，那我可真是荣幸之至了。可惜，我从你身上感受不到任何的畏惧。”
观察者摆了摆手，宴会厅旁边两扇门自行打开。
“那边是厨房，女仆长和秘书小姐先去看看怎么样？”
孟菲斯担忧地看向杨肆康，杨肆康点点头，她们这才离开前往厨房。
观察者抬手一挥，一层肉眼几乎看不见的薄膜将宴会厅两侧隔开，然后观察者再次看向杨肆康：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敢这样对待我们呢？”
观察者看着杨肆康的眼睛，几条章鱼触须从她的身后浮现出来，代表她的舰装处于展开状态，随后她继续说道：
“我们塞壬可是你们所有人的敌人，可你好像不怎么把我们当敌人看待呢。”
“一上来就直接问最想知道的问题啊，这也太不公平了吧。至少先坐下给我来杯饮料吧？”
观察者打了个响指，一套华丽的桌椅出现在两人中间，杨肆康坐下来的同时，几瓶不同的饮料出现在桌上。
杨肆康指向其中一个，随后所有的瓶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杯对应的饮料出现在杨肆康的面前。
“不愧是观察者，对镜面海域的操控就是精细。幸好构建者停机了，不然你们的连携说不定在好人理查德之前就把我带走了。”
“呵呵~过奖了。你果然知道很多东西，连构建者都知道。”
“我知道的事情的确是比一般人要多一些。”
杨肆康客气地说道：
“但对于我们现在的合作关系来说，我知道的多一些是好事，不是吗？”
“的确，但问题在于我们不会一直都是合作关系的。”
观察者微笑着回答道，而杨肆康摇了摇头：
“好人理查德还在，我们就可以一直是合作关系。那么你觉得你能解决好人理查德吗？现在的好人理查德如果被突然解决，谁又能保证不会惹来更麻烦的东西呢？”
杨肆康说着喝了一口饮料，继续说道：
“所以我觉得我们的合作关系还可以维持很长的时间。现在去考虑很久以后的事情根本没有必要，也许到那个时候我已经死了，或者你们那个时候已经完全不是我的对手了。这些都有可能，谁都不能保证一定，哪怕是你们。”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自然演算系统究竟有多厉害。”
观察者反驳道，而杨肆康闻言轻声一笑：
“可自然演算系统没有算到β实验场会出现那位指挥官，也没有算到这个特殊的实验场和我的出现，不是吗？否则以正常的情况来说的话，你们的试验场应该不会出现同一舰娘不唯一的这种情况的，不是吗？”
“说得也是，我居然没有办法反驳。”
观察者叹了口气，但脸上看不见半点遗憾。她用出手抓起酒杯喝了一口，翘着二郎腿坐在杨肆康对面，手肘撑在桌上，托着腮看着杨肆康饶有兴致地说道：
“我现在很好奇，你这样的变数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连我都不知道其他实验场的我是什么情况，可你的语气说得就好像你亲眼见过了一样。”
“也许我真的就是亲眼见过呢？这样可以解释很多问题。”
“哈哈哈，的确可以解释，但我可不想接受这种结果，那也太残酷了。”
观察者笑着举起另一只手，她的手中浮现出一枚近乎于黑色的心智魔方，整个魔方和常见的心智魔方在规格等方面完全一样，但是其色彩和散发出来的气息却截然不同。
光是看着就能感受到这东西很危险，虽然还没有上手接触，但杨肆康已经本能地感受到了一些心烦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