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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小梦害羞地看着陈向，见他神色平静，波澜不惊，又偷偷看了一眼韩灵，韩灵则正摆出一副厌恶的表情，惹得于小梦又轻轻捶了她一拳。
她扭捏了片刻，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说道：“好，反正你是我们专属制卡师，给你听也正常。”
说完便款款深情唱了起来。
女孩歌声清澈响亮，宛如清泉流水一般晶莹剔透，但歌词就稍显幼稚，处处都是空洞的概念性的文字，缺乏生活气息，而且旋律也说不上多优秀。
于小梦唱完后，她一脸期待地看着陈向：“怎么样？”
陈向沉吟片刻后，决定还是不要客气了，他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不能给她独自成长的时间了，特殊时期，就得揠苗助长。
陈向说道：“说实话，不怎么样。”
话音刚落，于小梦的笑容就僵在脸上，然后就是红的滴血的脸尽显尴尬之色。
韩灵在一旁说道：“喂，你要不会说话就别说好吧，这可是小梦辛辛苦苦写的第一首歌，怎么就不好了？”
“不好就是不好，跟第几首没关系。”陈向淡然说道，“想要成名，这样的歌曲是不可能成功的。”
韩灵冷哼一声：“说的好像你懂一样，要不你写一首试试？”
于小梦拉了一把韩灵，泪眼婆娑地说道：“韩灵，我们走吧。”她感觉自己的尊严在一瞬间被陈向踩在泥土里。平时的她身边总是围满了各种讨好她的人，哪里受过这窝囊气？
陈向伸手拦住要走的两人，说道：“我就是来送歌的，要不你们听听再做决定？”
于小梦低着头抹眼泪，韩灵看了一眼于小梦，然后狠狠地说道：“听就听，我告诉你，要是不好听的话我非得宰了你！”
等于小梦韩灵二人重新坐定后，陈向说道：“这首歌是为你量身打造的，歌词真实地表达了青春期少女对爱情的憧憬和困惑。无论是在恋爱中的年轻人，还是曾经经历过类似情感的人，都能在这首歌中找到共鸣。”
一番话讲下来，于小梦也停止了哭泣，抽噎着说道：“说的好听。”
韩灵也在一旁说道：“少废话，唱。”
陈向清了清嗓子，好在他五音还算全乎，嗓音不至于好听，但至少像那么回事。
“为什么只和你能聊一整夜，为什么才道别就又想再见面......
再靠近一点点就让你牵手，再勇敢一点点我就跟你走......”
没错，陈向为于小梦选取的第一首歌就是SHE的《恋人未满》。当初好多人都是通过这首歌开始关注这三个女孩的，陪伴着她们一路走向女团巅峰。
而且这首歌完美地契合了于小梦少女的身份，传达了一种复杂而微妙的情绪。它既有对爱情的期待和渴望，又有对未知未来的不安和担忧；既有对特定对象的特别关注和依赖，又有对无法跨越情感界线的遗憾和失落。这种情绪既青涩又成熟，既甜蜜又苦涩，正是青春期特有的情感体验。
当陈向自己唱完，他都产生一股玄妙的感觉：卡牌世界的娱乐产业，是不是要变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