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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自己的裤子马上要被脱下来的艾森霍恩，立刻喊道：
“你误会了！”
他的语气比平常更急切，几乎带着一丝慌乱。他尽可能礼貌地推开她，可这短暂的身体接触却让他心底升腾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憎恶，仿佛触碰到了某种天生不该存在的东西。那种排斥感强烈到让他一瞬间呼吸紊乱。
“我需要你提供的服务……非同一般，”艾森霍恩压低声音，尽量让语气恢复冷静，“不是你过去常做的那种‘工作’。你会感兴趣吗？”
她将头微微歪向一边，用带着好奇与戏谑的目光审视着眼前的审判官。
“你真是个怪人啊，”她轻声笑了，眉梢带着一丝嘲讽，“我可不太喜欢被人用鞭子抽……也不喜欢去抽别人。你们这些审判官都是这样的吗？怪癖多得数不清？”
“不是！”艾森霍恩急忙摇头，声音比预期的更大，“我说了，不是那样的工作！”
他猛地转身，吩咐随从莫多给她端上茶点，把她安顿在船员舱里，不容她再说什么。
门外的走廊昏暗，贝坦科正倚靠在阴影里，透过单面玻璃欣赏地凝视着船舱里的她。他眯着眼，低声对艾森霍恩说：
“她真漂亮，绝对是个美人。”
艾森霍恩无语，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仿佛在提醒他不要把话说得太直白。可贝坦科却偏偏要刺破这份假装的冷静。
“你这么快就把维本忘了？果然啊，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这句讥讽让艾森霍恩眉头微皱，心口一紧。贝坦科继续火上浇油，语气里带着半分调笑半分认真：
“你刚才居然没有立刻拒绝她的‘服务’……真没想到，艾森霍恩大人，你还想玩一出忧郁审判官和神侍少女的纯爱剧本吗？”
艾森霍恩叹了一口气，语气沉重：“等你真正了解她，你就不会那么喜欢她了。她是个……不可接触者。”
贝坦科挑了挑眉，瞬间收起玩笑心态，语气也变得谨慎起来：“是吗？”
“是的。”艾森霍恩点了点头，眼神冷冽，“她身上有心灵的空白。她与亚空间隔绝，完全无法被灵能触及。这不是人力能造就的，而是天生的天赋——或者诅咒。我还没测试过她的极限……但我能确定的是，我能和她待在一个房间里，而不被那种……异质的存在撕裂。”
贝坦科一时间无言，转过头，再次看向船舱里的她。美丽的外表与那令人本能不适的气息交织，让人心中滋生出一种说不清的矛盾。
“没想到，居然是这样一个漂亮的人。”贝坦科低声道，神情复杂。
艾森霍恩缓缓点头：“她对我们有用。如果她能通过某些考验，我会雇用她。”
不可接触者，这类存在在帝国的浩瀚历史中少见到几乎可以忽略。帝国试图无数次人工制造，却几乎全都失败。他们与亚空间的关系是负面的，他们天生令灵能无法靠近，也因此成为最锋利的反灵能武器。
然而代价同样残酷：他们灵魂的空虚会向外散发，令周围的人不安、恐惧、厌恶。无论是普通人，还是强大的灵能者，都会在他们身边感受到一种源自本能的拒绝。
艾森霍恩低下头，手指轻轻摩挲着剑柄，心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动容。
——正是这种存在，也许能成为他最需要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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