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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你上次和她说话是什么时候？”
史汀生看着杰西回道：
“大概是凌晨3点？”
“她上完最后一班？”
“她当时很匆忙的离开了，有个变态的顾客一直在找她。”
“还说想给她来一份巨额打赏。”
“我一直给她打电话，确认她的安全，但是她没有接。”
杰西看着史汀生再次问道：
“那个顾客长什么样？”
史汀生思考着描述：
“白人，很高？”
“我只记得这些，没仔细看他。”
他看着杰西和厄普顿皱眉诚恳解释道：
“嘿，伙计。”
“我告诉你们，我和克莱茜关系挺好的。”
“我会尽我所能帮忙。”
“至于其他，那得先跟我的律师谈谈。”
杰西和厄普顿没有太多收获，无奈转身朝外走去。
这个时候。
厄普顿的眼眸扫过一名不停望过来的舞女。
于是她朝着那舞女走了过去。
穿着银色吊带裙的舞女浓妆艳抹，
她正站在吧台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厄普顿和杰西。
看到厄普顿走来，
舞女也没有躲避，直接挺着鼓鼓的胸脯迎面走来。
厄普顿看着舞女，没有多言，抽出三张美金递了过去。
浓妆艳抹的舞女顺手地将钱收了起来，别进了玫红色内衣里。
在此之后，厄普顿便看着她问道：
“你认识克莱茜吗？”
收下现金的舞女点点头：
“是的，我当然认识。”
“我听说发生了什么。”
厄普顿看着舞女继续问道：
“你知道她和谁有发生过冲突吗？”
“顾客，或者男朋友？”
可是浓妆艳抹的舞女却面带嘲讽地看着厄普顿和杰西摇了摇头：
“她没有男朋友。”
“至于顾客？”
“你们为什么来这？”
“芝加哥警署一般不管舞女失踪。”
厄普顿听到这话愣了愣：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想，
眼前浓妆艳抹的舞女看着厄普顿回道：
“这又不是第一次舞女失踪了。”
“有三个垃圾桶的尸体。”
“其他的，从来没回过家，至今还是失踪。”
“谁知道有多少南区的舞女失踪？”
“数也数不过来。”
杰西皱起眉头：“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些？真的。”
而浓妆艳抹的舞女见怪不怪地回道：
“是的。”
“南部的七八名脱衣舞女失踪了，警察什么也不管。”
“如果有一个白人女孩在这里失踪了...”
“你猜会发生什么？”
“我想联邦调查局的人会把下水道都摸一遍。”
杰西听到这样的嘲讽话语一时沉默无言。
厄普顿满脸严肃地递出手中的名片：
“你愿意下班后来局里一趟吗？”
“我们需要记录供述。”
“也许你可以为那些失踪的舞女提供帮助。”
“这次我们是认真的。”
衣裳暴露的舞女伸出手指接过那一张名片，
她定定看着厄普顿和杰西，最终开口：
“好...”
“但是如果我去了，你们得保证一定要付出行动。”
“而不是把案子挂起来，放在谁也不知道的角落里。”
厄普顿看着她点点头：
“我向你保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