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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
黎乔笑着接过何方婧早已准备好的签字笔和手机壳，看见透明手机壳里夹着她的小卡。
是买秋季时装杂志时赠送的。
现在买这种实体杂志人不多，大多是粉丝为了给爱豆冲销量买的。
能有小卡，还把小卡放在每天都能看到的手机壳里。
何方婧身为她粉丝的真实性毋庸置疑。
“我在小卡上签怎么样？透明手机壳容易发黄，签在上面时间久了会不好看。”
何方婧受宠若惊。
她都没想到这个层面，黎乔却帮她想到了。
“谢谢乔姐！能签在小卡上最好了！”
她把手机壳拆下来，激动地差点手机都没拿稳。
“那我是不是第一个拥有亲签小卡的甜梨？”
甜梨是黎乔粉丝的名称。
“是的。”
黎乔特意选了小卡的右下角签下自己的名字，没有遮挡住照片。
“给，等它干一干再放进去比较好，不然可能会蹭花。”
何方婧小心翼翼地捧着亲签小卡，朝卡面吹气，试图让笔墨快点干。
【啊啊啊红眼病犯了！】
【亲签小卡！第一张亲签小卡！给你三秒钟上链接！】
【看何方婧宝贝的那样，根本不可能会卖。】
【虽然我不追黎乔，但黎乔也太懂粉丝的想法了吧，有点羡慕黎乔的粉丝了～】
【不仅注意到透明手机壳会发黄的问题，还注意到墨水没干会蹭花签名，这么细心也是没谁了。】
【以前看黎乔演的那些电视剧，恶女形象实在是太深入人心了。现在突然这么温柔和善，还一时有点小不习惯。】
【恶女只是角色要求，我们乔姐本人真的很软萌的！超暖超可爱的！】
经纪人俞晓兰自从直播开始就一直关注着网上舆论的情况，看到这些评论心下稍定。
第一步已经成功，接下来只要黎乔保持好这种人美心善的形象道节目录制完成就可以了。
俞晓兰视线落在直播画面中祝云芙身上，舒展开的眉头再次微微蹙起。
有祝云芙这么个不确定因素在，想要黎乔安稳录完节目……感觉不太可能。
黎乔和何方婧这一通旁若无人的交流，让祝云芙好像被孤立般。
尴尬地站在，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方婧，刚才我们俩聊的时候我都没看出来你喜欢乔乔姐。”
黎乔没到的时候，就她和何方婧在。她提议先在屋里逛一逛，和何方婧将三楼都溜达了一遍。
何方婧对她表现得很平静，聊天的时候也一个字没提到黎乔。
要知道，黎乔的那些粉丝一向看不惯她。
她以为黎乔的粉丝在看到她的时候，就会对她激情开炮。
没想到何方婧会这么淡然，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
所以她才觉得有点意外。
何方婧和黎乔站在一起，和祝云芙面对面。
“我只是保持基本的礼貌罢了，乔姐没到，那我就只是一个普通嘉宾。我和祝小姐也不熟，没人会一见面就和陌生人聊自己喜欢的偶像吧。”
她这话说得不卑不亢。
根本没有顾及祝云芙的艺人身份，甚至说她是陌生人。
在祝云芙听来，何方婧这是完全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就好像网上那些说她根本没法和黎乔比的那些人一样。
“怎么算是陌生人？方婧你应该也是知道我的吧。”
祝云芙在给自己挽尊。
